发白,硬是把声音给咽了回去。
只不过虽然没发出声音,她眼眶却瞬间就红了,嘴唇细微颤抖着,水雾从下眼睑漫上来,一点点地打着转。
就像是雨中被淋湿的狗狗,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让人忍不住想搂进怀中抱抱。
“不疼不疼,很快的。”
宋韫予将她的手牵起一点,轻轻往伤口处吹气,像是哄着小孩:“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吹气其实没什么实际效果,伤口处还是火辣辣的在疼,但那凉凉的风拂过伤口,她心中却好受了许多。
言里眼眶红红,脊背间带着沉重呼吸的起伏,慢吞吞地点头:“嗯。”
“再忍一下,我动作会尽量快些。”宋韫予安慰着她,利落地用酒精消毒完伤口,涂上层薄薄的膏药。
膏药细密滑腻,带着浅浅的草药清香,被姐姐的指尖推开、融化,覆在伤口上时有一点沁凉,平息了酒精带来的灼烧感。
言里这才松口气,乖乖坐在原地,看宋韫予拿出纱布来,小心地将伤口裹了一圈又一圈。
她打量着被裹得严实的左手,抬起来对着灯光看了看,心中颇有几分沧海桑田般的感叹。
今年又不是自己本命年,怎么就这么倒霉,处处犯水逆呢?本来右手臂骨折还有一个半个月就能拆石膏了,现在就连左手都英勇负伤。
这下可好,两只手都不能用,别说洗澡了,她连吃饭都困难,怕不是等老妈回来后,就只能看见一只在沙发上饿死的咸鱼。
言里惆怅地想着,没注意到宋韫予起身去厨房拿了个什么东西,很快便又重新绕回来。
“啊。”宋韫予说。
言里下意识地照做,嘴巴里被塞进一枚糖,甜甜的、软软的,唇齿间满是奶香。
作者有话要说:许久之后:
言里:奶糖尝起来真好吃。
姐姐:小朋友尝起来呢?
言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