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目光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终于像是下定决心般,开口问道:“妈,你认识什么择善大学的人吗?”
刚一问出口,言妈就转过头,用诡异的目光上上下下将言里打量一番,看得她浑身不自在:“怎么了,有问题吗?”
“问题是没有,”言妈翻着鸡蛋,语气疑惑,“你忘了念念就是择大毕业的吗,人家现在还是荣誉校董呢。”
言里瞬间清醒过来,一拍脑袋,“对哦,我初中那会还去参加过大姐的毕业典礼!”
她越想越激动,顿时就要跑上楼拿手机,却被言妈给一声喊住:“等会!”
“咱家来客人了,”言妈将一套茶具塞过来,“你去换身衣服收拾收拾,给人家姐姐泡杯茶。”
言里不能违抗母亲命令,只好乖乖照做,她随便换了件骷髅头t恤,结果刚把茶盘端到客厅就差点吓到摔倒。
诺诺正在沙发上高高兴兴地啃着鲜花饼,而宋韫予坐在她身边,一边照看着诺诺不让她摔下去,一边翻看着本商业杂志。
她抬头便望见言里,弯眉笑了笑,将手中杂志合拢,“言言。”
从什么时候开始?
一开始客气疏离的言小姐,到正经严肃的言里,再到最后温柔亲昵的言言。
言里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喜欢姐姐,可每次见到她,每次听她喊自己的名字……
这样朦胧,这样轻盈,总是让言里不可抑制地,又多喜欢对方一点点,心里怎么填也填不满。
“姐,姐姐,”言里又开始结巴,抖着手把茶盏放桌上,“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韫予今天穿着一身白色长裙,衣领微微敞开,脖颈间若隐若现地戴着一串红绳。
那条红绳搭在锁骨上,像是藤蔓,像是一条小蛇,嘶嘶爬过心尖,咬下枚殷红的痣。
她低头去帮诺诺捡东西,红线底部的坠子便落出来,玉光一晃,言里没看清雕刻的是什么样式。
“是这样的,”宋韫予将吊坠藏回去,温声解释说,“黎琳今天早上醒了,好像有些话想和你说,我们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她?”
言里自然同意:“好啊。”
宋韫予站起身,手覆在言里头上,极轻的揉了揉,笑意融融,“那待会来找我,姐姐带你去吃东西。”
分明不过是再普通的一句话,言里却有点想歪,耳廓泛红,小声回复说:“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嘎好,又到才艺表演时间,我又要用打油诗来摧残大家的眼睛了:
我好急啊我好急,
清水作者不甘心,
内心奔腾想开车,
奈何言言不给力,
现在还没谈恋爱。
上司车车多,
反派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