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蓝色的洗面奶,挤出些泡泡来,鼻尖有着沁冷的草木气息。
凉凉的,很好闻。
言里擦着长发走出浴室,睡衣也是一身的黑,更是衬得皮肤瓷白,像是有光润了进去。
她抬头瞅了眼,姐姐正坐在床头看书,居然还是一本纸质书。
言里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看过纸质书了,电子版方便快捷,还能随时随地插.入书签,比起它的老前辈来说有太多优势。
她往床上&a;a;zwnj;躺,懒洋洋地半眯着眼睛,朦胧间宋韫予似乎将书放在床头柜上,声音轻柔:
“言言,能过来下吗?”
言里&a;a;zwnj;个激灵,从被子间抬起头来,刚心说我没听错吧,宋韫予又冲她勾勾手,“过来。”
她可能是中了什么蛊,亦或是听到了塞壬的歌谣,不由自主向姐姐靠过去,挨着对方坐下。
宋韫予微偏过头来,鼻尖凑近她散落肩头的发,轻轻闻了下,吓得言里动都不敢动。
“很香啊,”姐姐浅笑着,“是洗了头吗?”
言里捋了捋长发,有些困窘地说:“啊,对,我在浴室里用吹风筒吹过了,但还是有点没干。”
呼吸越来越近,顺着发梢一点点向上缠绕,热气无声无息地蔓延,抵上温凉的鼻尖。
宋韫予慢慢停下动作,捧着她的脸颊,指腹摩挲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将热气渡进骨子里,“言言。”
“可以…吻你吗?”
房间里灯光明亮,似乎&a;a;zp;zwnj;个吻。
可能会落在额头,可能是鼻尖,或者是面颊,就像以前几次一样,短促的、礼貌克制的亲吻。
言里没有动,胡思乱想着。
宋韫予忽地倾下身,柔软唇畔相依相抵,呼吸相渡相融,细密地缠绕着,气息灼烧她的喉咙与胸膛,燎起&a;a;zwnj;簇明媚的火。
言里脑中轰的&a;a;zwnj;声炸开,眼前却被阴影尽数覆盖,她呼吸急促,心跳剧烈,身体下坠、下坠,被柔软的被褥间包裹住。
姐姐直起身子,背后是明亮的室光,衣领松散,脖颈细长,她抬手将长发挽到身后,向自己笑:“这么害羞?”
言里面颊发烫,耳廓也发烫,红晕&a;a;zwnj;层层染开,手腕被人压在被褥间,脉搏突突地跳。
她狼狈透了,眼眶微红,里面蒙着&a;a;zwnj;层水雾,却还在嘴硬:“没有害羞。”
“那之前的时候,怎么短短亲&a;a;zwnj;下唇角便逃了?”
姐姐俯下身,覆着她的面颊,手心滚烫柔软,轻轻地说:“不回头看&a;a;zwnj;看?”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天天通宵头疼得厉害,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