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更是盖过了喜悦的情绪。
言里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宋韫予是因为什么,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自己的?
她纠结了半天,还是有些找不到头绪,只能笼统地回答说:“你不能强求对方喜欢自己,感情这种事情讲究情投意合,要慢慢地来,循序渐进。”
言念嗤笑一声,“得了吧,就知道你说不上来什么方法,亏我居然还有所期待。”
言里:“…………”
士可杀不可辱,言里往言念那边扔了个枕头,被轻轻松松地拦截下来。眼看战火即将升级,言妈及时按响门铃,带着刚刚放学的诺诺回到了家。
“呀,二姐也回来了!”诺诺背着个老虎书包,飞扑到言里身上,把她大半个身自压到沙发里。
三年前就老是被诺诺压倒,三年后情况没有丝毫改变,说出去真的很掉面子,有辱她北城第一霸王的称号。
言里把黏糊糊的诺诺扒拉下来,像是个糯米团子一样揣着抱着,顺手揉了把她乱糟糟的短发:“好了好了。”
言妈把大家喊回来自然是有原因的,听说今晚有一个蛮重要的宴会,需要言家全部人都参加。
大家坐上车,言妈带着三个女儿去设计师那里换了礼服,再顺道接上在公司的言爸,一家人在傍晚时分到了聚会。
富丽堂皇的大厅中,水晶灯自穹顶悬挂而下,烁烁蔓开璀璨光点,名闻遐迩的钢琴家坐在正中心,弹奏着一首首曲目。
言念在意人际交往公司利润,言里在意怎么偷溜出去,言诺诺在意哪个糕点最甜最好吃,三人“各司其职”,进门不久便散开来。
“二姐二姐,”诺诺揪着她衣角,眼睛睁得可大,水汪汪的,“我要吃马卡龙,帮我拿。”
言里往她的小碟子里夹了几块,身旁走过来几人打招呼,她礼貌地一一回复过后,带着诺诺溜去角落。
三岁变成六岁,却依旧是个小屁孩,诺诺津津有味地掰着马卡龙,一半沾点冰淇淋,一半沾点酸奶。
如此吃法简直是暴殄天物,而面对言里的质疑,诺诺振振有词:“我是和岳墨姐姐学的,她特别厉害。”
言里拿她没办法,只好由着诺诺摆弄满盘的点心,她们的桌子在比较前的位置,身旁有不少其他有名有姓的家庭。
不远处有人在聊天,是其他集团的子女,短发小姑娘在问另一个人:“陆姐,我感觉自己好久没看到郜家了,他们又没来吗?”
“前段时间的新闻没看吗,”陆姐说,“郜家儿子被记者抓拍到出入…那种场所,随后几十个女生出来举报他,郜家脸面全丢尽了,股价当天就暴跌5,之后更是一路下滑。”
短发恍然大悟:“老天,我忙着结婚居然错过这么劲爆的新闻,太可惜了。”
陆姐:“…………”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