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一下傅玲,省得对方和其他人胡思乱想,上下级有矛盾,这在敌后是要命的。
“卑职不敢。”
傅玲连忙低头,接着解释道:“弟兄们就是有些想念家中妻儿了,对于您和上峰的安排绝无怨言。
我会尽快做好安抚,让大家可以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继续寻找合适的优等学生,请您放心。”
“恩,那就好。”
左重微微额首,抬手看看手表:“恩,我的时间不多,闲话就不说了,你将近期的情况做个汇报。
我想知道东京站被日本人破坏,你们事先就没有察觉吗,这么大的行动,不可能一点风声不露。
还有,站长庄自力,情报组长王中泉,行动组长谭伟又在什么地方,你能不能查到他们的下落。
这三个人在事发后就不见了踪影,我就怕他们投敌啊,特务处可从来没出现过如此级别的叛徒。”
他的表情严肃,一个甲级情报站的领导层全部失踪,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特务处不是特工总部,他左重也不是徐恩增,总是要点脸面的,谁敢不给他脸面,他要谁的命。
“报告,东京站的事很突然。”
傅玲闻言低声介绍道:“因为您的命令,我们到达东京后与他们保持距离,没有发生过直接联络。
不过我担心被对方牵连,就派出人手盯住了东京站的机关和安全屋,出事前这些地方非常正常。
也就是说,日本人未通过惯用手段进行侦查,敌人的行动目标非常明确,甚至掌握了具体情报。
至于庄站长等人的踪迹,出事以后我让兄弟们查了,所有可能的落脚点都看了一遍,暂无发现。”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不太确定道:“但是咱们的人说,对方的安全屋周围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没有具体证据,就是一种感觉,我怕影响到您交办的任务,便把行动人员撤了回来,以防不测。”
“哦?很好。”
左重惊疑不定,东京站被破坏前没被人监视,被破坏后安全屋反而被人盯上了,这里面有问题。
如果说敌人直接锁定目标,有可能是跟踪或监视了上层人员,那对方是怎么知道安全屋地址的?
安全屋,
安全这两个字是重点。
情报站的安全屋在紧急情况下才会使用,一般的行动人员不清楚在哪,看来自己要清理门户了。
左重脑中闪过庄自力、王中泉、谭伟的资料,三张或严肃,或微笑,或谄媚的脸不断重复出现。
庄自力不用说,某个光头的学生,老资格特务,放在前朝那就是御前带刀侍卫,不可轻易怀疑。
王中泉嘛,鸡鹅巷时期就进入了特务处,浙省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