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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刚想寻问小厮,这一会儿功夫怎么了?宋羡就转过头看着他:“好看吗?”
常安心里咯噔一下,也是太忙,他忘了这一茬,没提醒府里做几套不同样式的衣袍,虽然平日里大爷不穿,但现在大爷做事不按常理,说不得……
你看看,这不就应验了。
常安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如果常悦在这里,他会稍稍轻松些,这些细节就能都关照到了。
“大爷,”常安道,“要不然我让绣娘都起来,给您连夜做一套别的颜色的衣袍?”如果连夜裁剪也顾不上,他就去城中绣坊去找事先裁剪好的衣料,不管那衣料是给谁准备的,他都能拿到手。
宋羡看向常安:“你们不是说过论青色谁也没有我穿的好看吗?”
常安说过这样的话,但那都是谄媚之言。
宋羡道:“假的?”
常安道:“不是,这不是过年,也许鲜亮点的颜色会好些。”
宋羡不在意,什么过年不过年,他好看就行了。
“去找块玉佩吧!”宋羡想起从谢良辰手里拿到的玉佩,本想戴那个,可是谢良辰的身世还没查清楚,真的戴了,恐怕会让她心中不舒坦。
接下来,头上戴的小冠、靴子、袜子等等都是宋羡亲眼看过的,将这些东西选好,宋羡才去内室里歇着。
临睡之前,宋羡又看了一眼放在架子上的新衣袍,不禁微微弯起了嘴唇。
守岁时,她心中定然高兴,他要不要趁机说些别的?两个人一起经历了不少事,在她心里,他总该和从前不一样了。
第二天宋老太太刚梳洗完,宋羡就过去请安。
宋老太太目光将孙儿打量了一番:“真是太辛苦了,你父亲也不再定州,还要你顾着那边的事。
换新衣袍了吗?”
听到这话,常安心中叹了口气,老太太果然没看出来。
大爷早早起身折腾了一个时辰才穿戴好……
唉,一片苦心付出东流了。
不能怪别人,这得是多好的眼神儿才能看得出来啊!
宋老太太与宋羡说了会儿话,径直道:“今天我要去陈家村守岁,一会儿就给家中管事、下人的赏银发了,你父亲不在,宋旻又出了事。我们家里也就不摆宴席了,倒也省了心。”
宋老太太说完看着宋羡:“你从前过年也不在家中,今年你那边若是要准备宴席,倒是可以从家中调人,你那小院子不够用的话,再找个地方。”
宋羡道:“我那院子的确地方不够,知晓祖母要去陈家村,我也让家将一起过去,怕陈家村顾不得准备这么多饭菜,所以从家中调动了厨娘,今年我陪着祖母一起守岁。”
听到这话,宋老太太心中感动:“好,那我们就一同去陈家村。”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