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拉出去砍了。
不多时,耶律宗真的禅位诏书送到帐中,交与众人传阅。
在萧惠与萧孝友的带领之下,辽国诸臣便正式拥立耶律重元为帝。
次日,辽国大军起营向东而行,于数日后汇合了西南招讨使萧普达的右路人马。
萧普达提前得到了耶律重元的传书,便立时表示了投效,一点为耶律宗真尽忠的意思都没有。
终于在一个月之内,辽军退回了辽境紧守边界。
而范宇收到耶律重元的信时,却不知道耶律重元已经兵谏成功,只知道这家伙对西夏造成了不小的损失,甚至将李元昊都给打跑。
然而还没等范宇想好,如何给耶律重元回信之时,便得到了官家赵祯的相召。
范宇也不知道官家是何事,便匆忙入宫求见。
到了崇政殿,范宇报名而进。
却是看到官家赵祯正在看一份本章,殿中还站了一个人,却也认识,正是司天监监事杨惟德。
范宇与杨惟德互相对视了一眼,却发现对方的神情当中有些惶恐。
他不知对方为何惶恐,但也不好开口询问,只能憋着。
赵祯看到范宇也到了,才将手中的本章放下。
“安乐侯,你这些日子倒是轻闲,我虽然封你安乐侯,但也并非真的让你游手好闲。英烈祠可曾修好,还有你答应的水运仪象台又如何了。”赵祯瞥了范宇一眼,没好气的道:“虽然这些费用,你都主动承担,但是若这样一直拖下去,你还承担个什么。莫非你只是在我的面前邀恩固宠,并非实心用事吗。”
范宇又看了杨惟德一眼,看来对方惶恐的原因,便是遭了官家的呵斥。
“官家何出此言,英烈祠与水运仪象台,都正在建造之中。英烈祠工程大些,耗时要久些。但是水运仪象台,怕是用不了几日,便可完工了。”范宇拱手自辩道。
赵祯从书案上拿一副本章,对范宇晃了晃道:“那英烈祠工程不小,我便不说你。可是这水运仪象台,却是有人听闻杨惟德号称月余完工。我刚才问过了他,他说是你承诺的。我说的可曾有错,是否你所承诺。”
“官家,此事自然是臣所承诺,这有什么问题。”范宇还是不明所以。
“自然是有人弹劾你与杨惟德二人,如今号称已快完工,可是汴河的水运仪象台选址之处却是一无动静。你们两个,便是如此勤于国事的吗。”赵祯很是不高兴的道。
这点事情,要说生气还谈不上,但是让赵祯不高兴还是做到了。
“官家,此事杨监事清楚的很,难道你没向官家解释?”范宇却是有些奇怪,杨惟德也去了造作院,并非不知情。
杨惟听了范宇的话,才苦笑道:“我本要向官家说明一番的,只是官家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身为臣子,岂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