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鱼慈绑腿上的两把刀上,咧嘴冲鱼慈笑了笑:“上好的羊肉嘞,陈年老酒!”
鱼慈点头会意,同时转身回头朝四周居民挥手,嚷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刀客啊,都散了哈。”气势颇足,四面围观的群众给吓唬住了,正待散开,又是一阵马蹄声闯进了小镇。
“驾儿,驾儿~”
两名刀客飞驰而至,裹的和粽子似得,一身白,沾满了灰沙,穿的也不知是袄子,还是袍子。
“不热啊?”
鱼慈倒是想问问他们,不过,他们看起来也像是高手,挺高的那种,估摸着又得是好几层楼,比沙里飞气场更足。两人骑在马上,直奔鱼慈而来,那模样又有几分寻仇的架势。心里没谱啊!运功以气带刀,鱼慈双手自然下垂,微微弓腰。
“吁~”
马蹄子溅起沙灰打在脸上,鱼慈退身半步,骑在马上的俩刀客,高高在上的打量着他:“你也是刀客?”
鱼慈抬眼看他们不吭声。
其中一人,扯下帽子,脑门上贴了一圈的铜锁,翻身下马抽刀,一气呵成,嗖的一声响,刀便落在鱼慈的肩膀上,问鱼慈:“见过一个叫一刀仙的人吗?”另外一个刀客,望向四周躲躲藏藏,又一心吃瓜的居民,颐指气使抬了抬下巴。
鱼慈摇了摇头,状若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脑门上贴一圈铜锁的刀客慢慢收刀。
鱼慈古怪的笑了笑,手指微动,没有光影,没有声音,鱼慈的眼睛眨了眨,兴许是风沙迷了眼,刀客手上的刀还没有收归刀鞘,腹部当即绽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甚至没太感觉到痛苦,铜锁刀客面色变得很难看,下意识的去捂住腹部的伤口,可血如涌泉,根本就没法止住!
这是鱼慈第二次动刀。
那刀客蹒跚了两步,靠近鱼慈,心知要死之际,反而恶狠狠问道,你为什么杀我?口里则又反复呢喃,七年,整整七年。
红艳艳的,溅了鱼慈一身,鱼慈摸了把脸,是血,他伸手推开面前碍事的家伙,此人仰面倒下,血放干净了自然也不会再动弹。鱼慈又退了两步,拉开和另外一名刀客的距离,刃薄背厚的刀子在手掌中旋转,一身凛冽杀机不可抑制。
另外一名刀客,硬生生的扯住马缰,双腿夹紧马儿腹部,转向就逃,狠话都不曾落下,同伴的尸体自然也是不管不顾。鱼慈懒得去追他,阎王难救该死的鬼,有人想死自当死,有人求活,就让他活,总之,别惹老子。
“傻乎乎的!”
鱼慈对着地上的余温尚存的尸体唾弃一口。
沙地上踩出一排浅浅的脚印子,鱼慈向瘸子酒铺走去,轻声说了两个字:“上酒。”
其实这也是他第一次杀生,有点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酣畅淋漓。
“小刀客,你这刀法是跟谁学的?嘿,倒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