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事人,还有韩润之的事情。毕竟这世间最惨痛,莫过于白发送黑发。”
……
夜半三更,魏大山把鱼慈单独叫进了房间。
这是个什么展开?
鱼慈心底琢磨,就听魏大山道:“小十七,我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做,你可愿意?”魏大山把玩着才从韩润之大拇指摘下来的玉石扳指,漫不经心的扫了鱼慈一眼。
敢不同意嘛?
鱼慈点了点头,无比狗腿道:“师兄吩咐便是。”
“好。”
魏大山朝鱼慈竖起大拇指,露出一口的白牙,接着伸手掏向内衬。
鱼慈脸色变了变,心底暗道,难上加难,那可就真是太难了,小爷,我两辈子加起来活了快三十年,清清白白的正经人生,绝对不能接受……
“我这里有封密信,需要你交到昆玉伦手上,若是预计不差,他现在应该到柴山了。
信给昆玉伦之后,你在柴山等着便是。
两天后,若是昆玉伦带匪出山,你跟在他身边听他吩咐,若是他老老实实的呆在山寨里面,你就偷偷返回这里。”
鱼慈听的有点迷糊,便又听魏大山安慰道:“你且安心,昆玉伦是万万不会为难你的,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魏大山这般交待了一句,鱼慈就有些悟了,莫非是在使诈?当即鱼慈秉持着以利换利的做事原则,也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石头哥,我手上还缺两件趁手的兵器,有没有合适的宝刀,借两把使使。”
嘿,魏大山语气里带了几分笑意,道:“滑头啊,你。”
鱼慈跟着憨笑两下,接下来,魏大山就又问他:“你要什么制式的?”
“嗯,不粗不细,小臂长短,能绑在腿上最好,刃口要锋利,削铁无声是为最佳,刀背要厚,越是瓷实越好。
对了,方便的话,刃面再开凿一道血槽,杀人也就不那么费劲了。”
鱼慈在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里放光,眉目间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深沉杀机。
魏大山的手指轻轻在玉石扳指上面摩挲,心底诧异,不过脸上不透分毫,这位小师弟年纪不大,却是见过血的。
“好。”
魏大山一口应下,“你把这件事办完,我就去找大匠替你打造宝贝。”
“嗯嗯,还有个事儿,就是,就是……”
难得有个机会,鱼慈借着时机,再次开口索取。当然,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所以说话也是支支吾吾。
“放心大胆讲出来就是了。”
魏大山眉头挑了挑道,不过脸上的笑意已经不见。
“石头哥,我还不知三河帮的内练法门,帮主金口玉言已经收下我了,不知您这边能不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