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一般首领死了,自然就散了,就如同那大漠里的沙子,风一吹就聚,风一吹也容易散,那些人连给老大收尸的事情都不会去做。
而这些甲士,完全不同,受鱼慈自大话语的刺激,反而杀性更重。
铁链男的五名手下被银针射瞎了两个,另外三人眼瞅就能放翻女人,将其一刀剁了,却是猛地调了个头,直奔鱼慈杀来,真正是一副疯狗不要命模样的打法。
这些当兵的,真是脑子有病。
女人得以片刻喘息,鱼慈起身拔剑,再度迎敌,他受了些暗伤,不过,也并非全无招架的功夫。
铛!
铁剑与奇奇怪怪的兵器碰撞,对方手里的武器外形是半个轮子,里面布满犬牙交错的刃口,这种东西,有句行话,又叫做——兵器越怪,死得越快。
铁剑黏着下滑,顺势就削了甲士的指头,不待那人哭爹喊娘的惨叫,鱼慈再进一步,一剑划过,摘下首级。
这用剑的手法与刀无异,身后是举矛的甲士,鱼慈回头正欲举剑格挡,一枚银针扎入那甲士的脖子,此人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弃矛去捂涌出的血流,挣扎片刻,眼睛慢慢成了灰白。
“斩草若留根,春风吹又生。”
鱼慈渡步,一剑挑杀了最后一人。
“你好重的杀性,你很喜欢杀人吗?”
女人皱着鼻子,嗅了嗅空气里澎湃的血腥气问道。
“嘿,可别tm的在这里假圣母了,易地而处,他们能放过你,我?
我求自保,求活命,而你又有什么资格,腆着脸对我说出这些垃圾话,没有小爷,你还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样的折磨。”
鱼慈朝女人讽刺道,顺手又把染血的铁剑,丢进药篓。
拍了拍巴掌,鱼慈又道:“用不惯这玩意儿,对了,现在可以带我去武家庄了?”
女人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用手捂住脸上两道可怖的划痕,双眼凝视鱼慈,问他:“你师承何地,去往武家庄是为了什么?”
女人的声音清冷,并不友善,可看到她破相后的可怜样,鱼慈还是压抑了几分不爽的情绪,解释道:“我是西北过来的刀客,无名无派,哪有什么师传,如果我告诉你,此去武家庄是为了保护那里的平民百姓,你信吗?另外,还未请教姑娘的名字?”
女人缄默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戒备道:“我信你,你既杀了山指,我就当你是志同道合的义士,小女子是武家人士,名琼瑶,家父武元英,添为武家庄的庄主。
武家现在更是天地会在西北边陲的一大分舵,很多时候,不得不谨慎行事。
另外,也有许许多多能人异士汇聚于此,就是为了拔除满清朝廷留下的犬牙。”
“干!”
鱼慈倒抽了口气,脊骨生寒,自己这是掉进反贼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