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你干什么。”
滚下床铺的杨云骆怒道。
鱼慈撇了撇嘴,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要是你,就不会想这些,前辈既然有意把七剑交到你的手上,那么就肯定不会再为难与你。
大侠,杨大侠,你只需要大大方方说出自己的想法就是,分剑的结果如何并不重要,前辈真正想的是要看你的决断,万万不可磨磨唧唧学做妇人模样。”
杨云骆爬了起来,一声不吭陷入沉默。
鱼慈的语气加重了三分,又道:“真是个蠢蛋,还要小爷给你把话点透——剑是死的,人是活的。七剑的主子是谁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领导七剑的那个人必须是你,懂?”
……
睡下两个时辰不到,天就亮了。
鱼慈一脸火大的起床,找了点东西,胡乱塞进嘴里,他想问问杨云骆分剑的事情,可围着木屋转了一圈,没见着踪影。
“你师兄呢?”
两个半大的少年,大早上的就起来练功,坐于雪地,眉毛上结了一层淡淡的白霜。
鱼慈打了两碗热汤过去,穆郎和辛龙子同时睁眼,穆郎哈了口气,一股淡白色的气箭,从他的口鼻中飞出,凝而不散。
“老大去后山逮老鹅(二)了。”
穆郎两手接过汤碗,道了声谢,他说话的时候,带一点家乡口音。
辛龙子则是给鱼慈指出方向,天山背阴的一面,有块巨石,他们口中的二师哥楚昭南就经常那里独自修炼。
“原来是去找楚昭南了。”
鱼慈嘀咕了句,接着又偷偷打量这两个与他年龄相差不多的少年。
两人修炼完毕后,脸上是一层浅浅的红光。
鱼慈忍不住问道:“你们修炼的是什么内功心法,感觉好生厉害。”
穆郎瞧鱼慈的眼神有些戒备,辛龙子也不说话了。
“我又不是坏人。”
鱼慈耸了耸肩膀,委屈巴巴解释。
“……”
辛龙子半天才憋了一句,“是少阳玄功,足以抵抗天下最厉害的阴寒之气。”
“啧。”
鱼慈砸吧了下嘴,没再问什么,转身离去,他得想个办法从杨云骆手上把这个内功心法套出来。
“打赢我,我就跟你走,你输了的话,从今往后,我做师兄。”
白雪皑皑的天山,有一块巨石,横亘在后峰,将山道分做了两段,巨岩大部分受冰雪覆盖,唯有粗糙的棱角上边,才露出了冰滑而坚硬的外壳。
棱角上蹲着一个瘦的如同铁块般的男人。
这家伙穿着黑色武士服,胡须拉碴,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态同杨云骆说着话。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