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的,难不成武庄的人还能从山顶上飞下来不成?”
肩抗三股叉的黑骑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百无聊赖的在队伍尾巴上转悠,同另外一个门将闲谈。
“梆木子,你娃子,这话说得不对,还是要守哈子。
山道不好走,骑马也不方便列阵,要是被武庄的斥候队发现,麻烦得很。”
背上带着把铁烙伞的黑骑优哉游哉的解释。
其实他也不信,武庄的人能有放对的魄力,整个武庄地势太好,又有围墙守护,庄里的人早就养成了软弱的性格,上一次瓜哥洛带兵马围城,连派人阵前厮杀的勇气都没。
也是瓜哥洛,这娘们傻乎乎的被他们给骗了,否则武庄早就破了,现在应该是回天门屯的路上。
伞子的心底默默想着这些,勒了勒马缰。
“那是什么?”
余光瞥见一列灰影,伞子猛地回头。
四五匹马,居然妄图冲阵,斥候队干不出这样傻的事情……来不及多想,伞子一声高呼,敌袭!
杨云骆马快剑快,已然杀到。
青干剑一荡,伞子的眼前光影一片模糊,匹练似的剑光从斜方刺了过来。
危机时刻,伞子猛地匍下,脸贴到马脖子,险之又险的躲避这一剑。
就在他庆幸的吸了口气的时候,青干打到了马脖子上,割了一块肉来,战马慌乱嘶鸣,嚎了几声。
一把旋转的短刀,从旁切过,刻意在伞子的喉咙上,开出一道口子,血洒空中,短刀在真气的牵引下回旋,又落入鱼慈掌中,
“咻咻咻。”
伞子吼出第一声的时候,前方的黑骑就纷纷反应过来,立刻调转马头,有的张弓拔弩,射出箭矢,有的下意识列阵,持刀戈冲锋,一时间,呼啸连天。
箭矢贴着面皮擦过。
青干舞成一道圆弧,叮叮叮,将前方的箭头弹开。
梆木子紧了紧手里的三股叉,一杆子向着鱼慈后背打去,叉尖两侧开锯齿,若是不幸挨上一下,最轻也会在身上撕块血肉下来。
其实,鱼慈对七剑中人也不是那么放心,他手上始终捏着一把刀,就是防备危险的。若是生出个万一,那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
还好,楚昭南也是个靠谱的,由龙剑,不愧为削铁为泥的神兵,一剑刺开,将三股叉连头砍掉。
梆木子大惊,他本以为,三股叉最多被由龙给拦下,若是如此,他可顺势下压兵器,一叉子穿进鱼慈的后腰,结果,没料到的是竟遇到如此情况。
嗡~
由龙剑,一声轻吟。
楚昭南抖腕,变向一记斜斩,一剑砍下了梆木子的胳膊。
梆木子翻身落马摔了下去。
楚昭南胯下之马,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