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我家也是祖父与他有些渊源,才能在那里挂些情面,你让我帮你请他,我能做到,但是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徐小燕手上折扇一合,眸子里露出狡黠神色。
“你刚才不是说一个换一个的嘛?”
鱼慈皱眉问。
“我是女人,现在反悔了,可不可以?”
徐小燕理智气壮道。
“……”
鱼慈挠了挠头发,想了想,点头应下:“只要是不太过分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呦。”
徐小燕眉开眼笑,当下做出一个令鱼慈想破脑袋都猜不到的动作,只见徐小燕猛地把身子探出帘子,对着外面一声大喊:“各位望仙楼的朋友,今天第一轮的酒,就由我徐公子请客!!!”
话音刚落。
楼下顿时传出一阵喧闹的谢声。
“徐公子,高义!”
“徐公子,威武!”
“为徐公子贺!”
……
鱼慈愣了愣,心里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战战兢兢的问她:“你认真的?”
徐小燕脸上露出一丝恶作剧得逞的俏笑,贴着鱼慈的耳朵,轻声细语道:“你买单。”
鱼慈下意识摸了摸贴身放于内衬的钱袋,眼皮直跳。
……
城西的一处破落庙宇,灰瓦黄墙。
周师傅竟然居住在这里,合乎情理,又不合乎于常理。
说他合乎情理,是因为世外高人总有些雅痞。
说他不合乎常理,是因为以这位周师傅的名望,万州县里任何一处的地产都是买得起的,而且又有不知多少的乡绅富豪愿意供奉养他,可他偏偏做出最不利的选择?
人不该是趋吉避害的吗?
鱼慈跟着徐小燕来到这里,在看到破败庙宇时,由衷对周师傅起了一丝钦佩之情,就凭人家有了本事还能耐得住艰苦,守得了寂寞。
两人进了庙门,里面有股草灰的味道,唯一素净的是笼罩着神像的黄嫚,总算有个样子。
周围的红漆脱落,左右神龛雕刻了些龙呀,凤的,还有什么天女,流火?
反正鱼慈认不太出来,因为都残败了,依稀间能看到些脱落的字迹。
左边半联,大概是——敬我畏我得福得佑,右边则看不太清,模模糊糊。
不过,就冲这联子透出的语境,供奉的可不像是正神。
鱼慈眼神示意徐小燕,无声的问,怎么没人。
徐小燕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上前两步,双手合十,对着神像,俯身一拜。
鱼慈见她这样,也跟着低头,弯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