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的犯人里面也没有山寨上的那批原班人马,高大魁梧的壮汉居然被换成了面黄肌瘦的替死鬼?又比如,郭丰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所图谋的是什么?
还有一个关键在于,自己明明要找寻龙点穴的风水师傅,可为啥又无比蹊跷的砸到了姓郭的头上,周师傅的师弟?呵呵,你说这里面半天诡计也无?
骗鬼啊!
这种稀里糊涂,完全不受控制的局面,才是教鱼慈最难受的。
眼瞅着鱼慈动了真怒。
郭丰舟连忙解释,他恭敬的站起来,拱手道:“十七爷,如果我说,您找风水大师,寻到我的头上,这件事情纯属巧合,您信吗?”
“你找死啊。”
鱼慈眸子里冷光一闪而逝,抿着嘴,盯着郭丰舟,脸色阴暗。
郭丰舟连连后退了几步。
精通相法的郭军师,自然看到了和过去完全不同的气魄。
几日不见鱼慈身上似乎生出了一股极大的变化。
其背后,慢慢的涌现出成片浓稠的血色浪潮,大浪之中挟裹着无数扭曲的人影尖叫着,咆哮着,怨气沸腾,下一刻,轰,那高高的浪头,猛地席卷打下,似乎要连人吞没。
“阿嚏。”
郭丰舟打了个喷嚏,不知不觉冷汗湿透了后背。
“这才几日,十七爷的气势变得这般厉害,莫非真就消灭了妖鬼,拿到了某种机缘。”
这话当然只能藏着心里。
当下,郭丰舟打了个哈哈,一脸诚恳道:“十七爷,如今你之所以迷惑,其实只因为,是身在山中,自然就不能窥见庐山全貌。
近日所发生的一切,其实都是要结合者目前永宁郡的局势来看,而真正的重头,更是落在咱们三河帮上面。”
鱼慈五指无意识的敲打起桌面,郭丰舟的这个说话,隐隐算是点了他一下,头脑里萌生出了些不清不楚的脉络。
“你这些话,具体如何解释?”
鱼慈又追问道。
“方便吗?”
郭丰舟四下望了眼问,周围陆陆续续有着穿绸缎的客人上门。
“走到后院去,那儿我有间屋子,没人敢打扰。”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鱼慈口中的那间小屋,顺道上,还斥退了魏大山的几个手下,房间周围没有监听,屋里的环境,也还算干净。
没待鱼慈追问,郭丰舟接过刚才的话题,继续道:“十七爷要想真正的把帮里的一些事情办好,或者是明白如今的处境,就得结合整个三河帮的局势,来进行各类的分析。
没有大势,谈论计谋,那就等若是脱了裤子耍流氓。
先说说咱们目前整个的一大局面。
朱帮主雄才大略,说得不好听一点,如今整座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