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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秀,你这是做什么?”朱温手一挥,马鞭重重落在朱秀手边的地上。
“父亲,孩儿……”
朱秀正要狡辩,却被朱温制止。
“你无需多言,凡此种种,本王都看在眼里。”
朱温气愤,骂了一句:“你这让本王的面子往哪儿放?你让本王怎么说你?”
“父亲,孩儿有过,自愿受罚。”
“你有过,谁知?”朱温皱着眉头,又挥了一鞭子,打在跪在靠近的百姓身前。
说道:“他人怎么会说你朱秀如何,他们只会说是本王的错,是本王教子无方。”
“不不不,大人无错,大人无过。”险些被马鞭打着的百姓也是个机灵的,忙喊了出声。
“你虽是贫民,倒也是拎得清的。只是朱秀,毕竟是我的养子,这摊贩的摊子被掀了,也是事实。”
朱温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实则暗地里给朱秀使眼色,让他不要说话。
毕竟朱秀是自己的养子,怎么样也不能让这些贱民欺负了去。
朱秀也识趣,心知是朱温要替自己撑腰,也就默默地闭了嘴,静静地听着朱温训话。
“大人!”一早开始说话的百姓名叫张三,本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一脸谄媚。
开口说道:“小人见着了!是那个摊贩,摆摊的时候对大人出言不逊,大人忍无可忍了,这才小施惩戒,大人无错,也无过。”
朱温听了,不自觉笑地开怀,环视一周,发现无人应和,提高了音量,问道:“可有此事?”
“是,”张三忙给身旁的人递眼色,杵了杵那几人的身子。
引他们说道:“是的,小人等,都看着了。”
“既是如此,那便好了。”朱温满意的点点头。
让牵马的管家去扶起朱秀,说道:“是本王错怪了吾儿了。都起来吧。”
“父亲明鉴。”朱秀心知此事就这么过了,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回头瞥了一眼被打的就剩一口气的小贩,啐了一口,说道:“父亲,这等刁民实在不适合在咱们洛阳城里,还是父亲将其逐出城区。”
朱温在朱秀身上打量了一番,默不作声。
调转马头,随口说了一句:“凭你处置罢了。”
朱秀见朱温离开,顿时就旧态复萌,趾高气扬地指挥着家丁收拾东西,准备将人丢出城去。
“呜——”
小贩出气多,进气少,满脸写着绝望,一双沾了血的眼睛看向一脸嘚瑟的朱秀。
而后又死死地盯着那个带头说瞎话的张三,只觉得世道不公。
刚才跪了一地的百姓做群鸟兽散,转瞬就不见了人影。
青灰色的城墙脚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