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近寒冬,两军再打下去完全没有好处,吐蕃意欲和谈,不若先聊聊?”
李杰突然想起赤晴,心中微冷:“二皇子的意思若是说和亲,那就免了吧。”
已经有了个赤晴,吐蕃还想再塞个药人公主过来,这是将大唐当什么了?
二皇子也知和亲一事颇为复杂,有赤晴在前,吐蕃的公主再来也只会被防备,所以只是笑笑。
“和亲一事,皇上不听听朝中大臣的意思么?”
语气中已经含了威胁。
李杰听的不悦:“二皇子可得慎言,在这长安,呵!”
他对朝中藩王服软是因为他们手里有兵有人,一个吐蕃的二皇子也妄想在他面前挑头,也不想想身在何处。
“赵谷。”
“臣在。”
李杰冲着二皇子说:“送这位出宫。”
二皇子脸色一变,还未出声就被赵谷揪着衣领带走。
侧殿中一片寂静,许久后响起一声叹息,李杰捂着额头,憋屈的日子还有得磨。
赵谷回转,见着侧殿情形索性站着没动。
“皇上,朱邪鸦大人求见。”
“请。”
朱邪鸦一进侧殿,便压着愤怒问:“皇上,那朱温的事,您怎得就如此揭了过去?”
虽说攻打没有半途而废,他想要的目的却未达成,不仅如此,他的手里还缺了许多人,总体来说,他是亏的。
所以今日必须从皇帝手中要些好处,那些珍宝就不错。
李杰叹了口气,故作为难地说:“就算不揭过又能如何?那可是朱温,朱邪大人该清楚朕的处境。”
他知晓朱邪鸦是来要好处的,不过该给的东西他全给了,现在还想要,不可能。
朱邪鸦扯了下嘴角,他清楚自己今日来的目的,所以便是恼火,面上也不明显。
“皇上莫要如此妄自菲薄,臣已然归属皇上,别的不说,和朱温对上,臣一定会拼死保护皇上的。”
朱邪鸦说的义正言辞,大有一种现在朱温在面前就会砍了他的架势。
李杰面露感动:“朱邪大人大义。”
他心底冷笑,朱邪鸦说的再大义,也抵不过私欲二字。
朱邪鸦装模作样地说:“这是臣的本分,不过皇上也清楚,因为先前那场争斗,臣的手下少了许多人,再有那粮草不够,所以,唉!”
重重叹了口气,朱邪鸦做出抹眼泪的动作,等了会儿不见声音,又低下头。
“皇上见笑,臣有些失控了。”
李杰摆摆手:“朱邪大人说的朕明晓,不过朱邪大人也知近日边境一直不太平,朕手底下的粮草如今是全力供应那边,所以朱邪大人这边……”
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