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恭维,却将来意全都抛诸脑后。
朱邪鸦乐得很,和朱温说了联手,可也不耽误他看戏,尤其是看朱温的计划被宋文通打破后的憋屈,他就觉得高兴。
不过保暖的炕床要是安排好了,也是很好的一项进益,最关键的是,炕床能得民心。
“皇上,那炕床实在是好物,长安并不算寒冷,若放在边境等地,能起的作用显然更大,皇上可有相关的安排?若是没有,臣愿意替皇上分忧。”
朱邪鸦摆出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仿佛他真是想为李杰分忧,每个字都透着正气。
可在场的人都是互相了然的,哪会看不出朱邪鸦暗地里的心思?
宋文通还好,他不想插手这个炕床,可朱温不同,他同样能看见炕床铺展开后的进益以及好处。
朱温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民心。
“皇上,臣倒是觉得,炕床可以选个足够可信之人,毕竟皇上的本意是为了造福百姓,那么负责的人定然得与皇上一条心……”
朱温点到为止,可神情里的意味却极其明显,他二人都已称兄道弟,那么一条心这点完全不成问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倒将李杰给忘在了一边,于是李杰就只能和宋文通互相对视。
过了会儿,朱温率先反应过来:“行与不行就请皇上给个话吧。”
朱邪鸦跟着点头:“不错,皇上给个话。”
李杰没说话,幽幽的叹了口气:“不是朕不想给个话,实在是这修炕床的法子,已经散发出去了。”
替百姓着想确实能得民心,但李杰可不想这在场的任何一人拿着他的东西去得民心。
朱温脸色稍显扭曲,很快又稳定下来:“皇上倒是挺为百姓着想,朝中都未用上炕床,民间就散开了。”
李杰无辜回望:“朱大人此言差矣,朕也是为了朝中官员用上炕床,才会率先散开的。”
“是么?”
“自然。”
朱温脸色难看,李杰却丝毫不在意,淡淡然地说:“长安官员数百家,还不算家中养子,若只有十来人,那得多久才能铺展开来?如今朕寻了人提前散开修炕床的法子,只需短短几日就能在长安铺展,随之就能往外走,如此多好?”
“时间过的快,未免生出意外,当然是以速度为准。”
说到次粗话,李杰还反问了句:“几位觉得如何?”
若是只有一人,各人当然说不行,可偏偏现在还有旁人,自然各个开口都是不错。
将说话的节奏带下来,李杰心中很是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了些微放松的笑容。
“三位大人可还有什么事?放心,今日难得入宫,朕只陪三位说话,定然将三位大人心中的疑虑全都消减。”
李杰说的认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