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不见？”
此话一出，张睿退下，没多久就带着人回转。
王建因着受伤还在恢复，脸色显得极为苍白，但行走间的步伐却不见丝毫迟缓。
“见过圣上，臣就知道，圣上如今一定能凯旋归来。”
李杰微微一笑，手指点在扶手上：“谢过王大人的信任，不过照着计划，王大人现在不该出现在此处。”
话尾的两个字加重了语气，李杰盯着王建，眼神幽幽，这件事他需要一个解释。
王建笑嘻嘻地说：“照着计划臣确实不该出现在此处，不过总有意外，臣觉得有周庠带兵就够了，担心皇上才会回转。”
一句话，责任落在了李杰头上。
叹了口气，李杰说：“朕很感动王大人能替朕着想，但有一点朕也想说。”
“皇上请说。”
“王大人也得顾虑自己身子，若因着朕让王大人再次受伤，朕可是会自责的。”
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李杰又一次叹气，将自责无奈的神情做了个十成十。
王建的得意在这番话中收敛，半晌后干笑两声：“臣也没多想。”
“无妨，王大人也是真心实意的替朕担心。”
两人就着此事说了不少，将君臣间的恭敬感动表现的淋漓尽致。
就在此时，李杰突然话音一转：“田令孜逃了。”
王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皇上方才说了什么？”
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李杰面不改色地说：“田令孜从朕的追杀中逃了，有韩建在，朕奈何不了他。”
王建“刷”一下跳起，再无刚刚说话时的淡然：“怎，怎么可能？皇上不是……”
王建瞪大眼，加上难以置信的表情，就像只鼓囊的青蛙，李杰看着莫名好笑，面上却不显什么，而是满脸自责。
“朕没能做到答应的事，让王大人失望了，也是，朕就是个被人捧上来的皇帝，哪有这么多本事？也就折腾折腾百姓的事，除此外一事无成。”
越说越低沉，李杰突然站起，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步离开。
王建愣在原地，倏地想到什么往外追。
“皇上，失败有没有暴露？有没有暴露？”
王建的志得意满在此时消失无踪，只余下慌张与担忧。
可瞎掰的事，李杰并不打算详说，在王建的叫喊中走得越来越快，直到最后把人甩了。
晚间，何漪颇为不解的问：“白日里皇上为何要说田令孜逃了？”
李杰拿起筷子，闻言微微一笑：“吓唬他罢了。”
“可是之后不还得告知？”
何漪更加不解，如此周折，到最后不过就是个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