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鸦赞同的点头：“目前来看，确实是一大好处。”
“为何是目前？”
李杰抓住朱邪鸦话中的关键，觉得奇怪。
“那些刺客不是臣派去的，看朱温神色，显然也不是他用来做苦肉计的。”
李杰额角一跳：“朱邪大人的意思是，有人在暗地里做挑拨，会是谁？”
宋文通？韩建？亦或者是王建、陈敬瑄？
一个个人名从李杰脑海中闪过，又被他一一的剔除，绕了一大圈，最后又回到宋文通身上。
韩建情况目前不知。
王建和陈敬瑄定然处在互掐的位置，又有赵谷在西川收拢民心，他二人十有八九分不出精神给这边。
唯有宋文通……
李杰敲了敲扶手，将自己的猜测说出。
“朱邪大人觉得朕这猜测可对？”
朱邪鸦眯了眼睛：“皇上对自己的猜测有多少自信？”
“起码有五成。”
除了宋文通，李杰属实想不到别人。
沉默中，朱邪鸦突然起身：“臣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