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将军能弄死我一个,不代表能弄死所有人,韩将军,别忘了最初是谁先联系的。”
视线相对,韩建冷笑:“是我先联系不假,可别忘了你们答应过的没做到。”
一方没达到要求,何谈另一方?
说到这个,南诏使臣愈发火大:“韩将军真觉得是南诏没达到你的要求?”
“难不成还达到了?”韩建嗤笑。
“计划前一天,我家将军收到一封信,上面言明计划更改,要我南诏将士配合围杀朱温。”
风雪从天落下,站在其中的人很快就被淹没,韩建脸色阴沉,他从未更改过计划。
四周一片寂静,就是有将士路过,也只是看一眼,又装作什么都不知的离开。
韩建说:“进去谈。”
南诏使臣眼神微闪,这一进去还不知他能活能死。
“你们退出军营。”
没有多说,六个字却让所有听到的人都明了,这是防着韩建动手诛杀使臣。
韩建不屑,莫说他不会如此下作对使臣动手,就是真动手,也别想着退出范围就能逃命。
无妨,南诏使臣这么以为就让他这么以为,总归他有这个本事控住局面。
“南诏大军已经陷入僵局,这雪再不停,我方就得撤军,届时韩将军这边恐怕得不到好了。”
只要南诏撤军,无论之前有多少谋论算计,在一方撤军后,一切都得化为乌有。
这一点不仅南诏使臣清楚,韩建自己也清楚。
“你在威胁我?”
南诏使臣恍若不受影响:“是实话实说,都是为了活命,我们没必要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让南诏勇士在这边浪费时日。”
这不仅是浪费时日的事,还是命。
“韩将军,南诏与大唐将士不同。”
他们没有足够的粮食,没有御寒物品,可以说只能凭着身体硬扛。
许久的寂静后,韩建开口:“我这边可以分出一半粮食,以及御寒物品。”
南诏使臣面露欣喜:“此言当真?”
“自然当真,我韩建口中从无假话。”
“那……”
南诏使臣激动的想搓手,又按捺下去,问道:“你的目的,有什么条件?”
“很简单,扰乱河南。”
南诏使臣眼睛一转:“先给一半东西。”
“可以。”
只要能达到目的,韩建比谁都好说话。
“我现在就要带走。”
“没问题。”
南诏使臣看出让步,又想提意见,话刚到嘴边又顿住。
“告辞。”
“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