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水刚好往外走，两边对上，李杰冷笑一声，抬手一挥：“抓住他。”
沙正搓了搓手，手臂一伸就把王水按住，抬脚一踹，让他跪下。
“皇上，皇上这是做什么？臣哪里得罪了皇上？”
李杰说：“你没得罪朕，朕就是看你不顺眼，来折腾折腾，顺便要你一条命。”
王水强撑着抬头：“就算您是皇上，也不能如此折辱臣子！”
“说的不错。”李杰点头，在王水面前蹲下，“可朕从不记得有封你做官。”
满朝文武，哪怕是一个翰林院学士，那也是李杰亲自过目的，王水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过。
王水眼神闪烁：“臣，臣……”
一只手按在他头上，李杰轻声说：“也别臣了，说白了，朕今日就是奔着你的命来的，昨晚的事，朕可不会轻易揭过去的。”
王水心中大惊：“来，唔唔唔……”
沙正脑子是没法灵活变通，可看眼色做事还是不差的，一见王水想要喊人，当机立断的捂住他嘴。
李杰说：“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