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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杰摔落在地,腿断了。
韩建淡漠开口:“皇上可还记得宋文通?那时皇上也是如此一言不发的,断了他一条胳膊一条腿。”
怒火让李杰撑着不出声音,可眼中惊讶却藏不住。
“你,你怎么知……”
杨复恭给了回答:“他知道,是因为宋文通在他手里。”
李杰:“……”
心思被占据,腿上的疼痛都被忘却。
“韩建,你果然好算计。”
从杨复恭到宋文通,韩建可是将能用的人都联络了个遍。
“送皇上回营帐。”韩建没有废话。
被扶着回了营帐,李杰闭眼,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就在这时,营帐门再次打开,李杰看过去,见是杨复恭,闭目不语。
“皇上,您觉得,换个皇帝如何?”
什么?
李杰睁眼:“你,什么意思?”
杨复恭笑的得意:“臣说,换个皇帝啊,已经做过的事,再做第二遍,臣可顺手得很。”
“你……”李杰毫不怀疑杨复恭的认真,语塞后再次闭眼,无视杨复恭。
“皇上别闭眼啊,臣还挺想听听皇上想法,更换皇帝可不是小事,还得皇上出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