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发现你相当敏锐？”
“皇上现在发现也不迟。”
“话虽如此，可早发现还是比迟发现来的好。”
一边说话，李杰往外走，今日太阳很好，阳光十分热烈。
看了眼天空，李杰挡住眼：“宋亮，你觉得日后会像今日这阳光一般，一切明朗吗？”
“臣不清楚，臣只知道皇上心中有数。”
宋亮不卑不亢，言语挑不出一点问题。
他心中有数？
李杰笑，他心中要是有数，局势就不会成如今这般模样，费尽了心力去做改善，可好像进展不大，仅剩的这些进展也一副随时都会消失的样子。
“宋亮，你不知道，朕心里一直在惶恐害怕，局势千变万化，随时都会发生意外，你说朕要是死在中途，大唐的百姓可怎么办？”
他的死就是大唐的结束，历史上的记载李杰没见过真实，但那些文字想想都有画面。
宋亮眉头紧皱，不以为然的说：“皇上身边有很多守卫，不提旁人，单单就是沙正，不会让皇上死在中途。”
“若是沙正在朕之前死了，他还能护得住朕？”
宋亮觉得今日的皇上很奇怪，一切言语都显得极为悲观，似乎已经看到了最后局面。
“皇上，如今的局势对您很有优势，再怎样也不会出现皇上您身死的结果。”
李杰揉揉眉心，没有回应宋亮这句话。
“朕要去皇后宫里坐坐，你就别跟着了。”
“是。”
见到何漪，李杰唉声叹气，接连几次，何漪觉察出问题。
“皇上今日心情不太好？”
“为何这么说？”
何漪让旁边的宫女去拿点心来，笑着走到李杰身后给他按揉肩膀。
“皇上从未如此唉声叹气过。”
何漪不是没见过理解心情不好的样子，但这样一直唉声叹气不停的，还是头一次。
李杰有些愣怔，原来是这样，不由握拳头抵在嘴边咳了几声。
“漪儿会不会觉得朕很烦？”
何漪眼睛微微睁大：“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妾从来不会有这种感觉。”
恰恰相反，看见李杰心情不好就往她这边走，何漪是非常高兴的，因为这样意味着李杰信任她，愿意让她看到弱势的一面。
何漪在李杰面前蹲下，抬起头看他：“皇上，臣妾很高兴皇上能将不高兴说出来，这意味着皇上信任臣妾。”
李杰眼神晦暗，他确实信任何漪，一方面是他真的信任，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纵观周边，只有何漪必须依赖他，那种感觉是旁人不能给的。
“漪儿。”
“皇上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