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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还不错。”
云文光苦涩一笑：“多亏了皇上提前做好的安排，不然臣这次真就没命了。”
“朕听闻你起初并未打算回长安，突然变了主意怎么回事？”
云文光整理了下话，说道：“臣收到长安这边传来的消息，说是皇上遇到了难事解决不了，让臣立刻返回。”
李杰：“……你就没想过是假的？”
“想过，但是那人手里有皇上的令牌，臣辨认过不是假的，所以才……”
李杰默然，片刻后叹着气说：“朕怎么不知自己有令牌？”
此话一出，云文光当场愣住：“皇上此言何意？”
“皇上从未弄过自己的令牌，云大人，你被骗了。”
云文光皱眉：“那臣每次收到的回信末尾的记号是什么？”
这次换李杰沉默，信末尾的记号……
“那是朕随手盖上去的东西。”
没别的意思，就是一个普通记号。
李杰没想到那个记号会让云文光陷入险境，沉默后又觉得挫败。
“是朕没有多加考虑。”
这个时候，记号必会成为标志，他没提过，底下人当然以为是他独有的暗示。
云文光也有些发愣，思来想去怎么也没想到这点。
“皇上，是臣太想当然，还请圣上恕罪。”
李杰挥手：“此事是朕疏忽，你且安心养伤，这次的事朕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错就是错，李杰坦然承认，完全不需旁人给他递理由。
云文光看出这点，对此事再不提。
乐的自在，李杰转移话题，和云文光说起近来长安的近况，包括朱温三人的举止。
“也就是说，皇上放走朱温和朱邪鸦后，已经将王建控制起来了？”
“不错，怎么，有问题？”
云文光神情太明显，李杰自然看出了问题。
“皇上，您起初就不该让王建传话。”
将局势控制在手中才是关键，有王建传话，直接将主动化为了被动。
“皇上，王建此人向来贪婪好财，按理说朱温两人不会找他谈联手之事。”
李杰笃定地说：“王建手里的兵器厂才是关键。”
“对，王建手里的兵器厂是关键，若皇上装作不知，届时在背地里做安排，结果会如何？”
云文光没直接说结果，但李杰顺着他的话降下去，脸色瞬间变化。
“啪！”
一巴掌拍在脑门上，李杰骂自己：“是朕愚蠢，只顾着火气，完全忘了安排。”
王建找他的事朱温和朱邪鸦就算心里有数，也抵不过王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