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朱温已然习惯,转换话题亦是自然,看不出分毫窘迫。
朱邪鸦说:“我联系上了田令孜,他说前几日,他的军营受到袭击,死了不少人。”
“嗤,宦官就是宦官,没本事。”
朱温嘲讽后,朱邪鸦补充上话:“新兵器,杀人于无形,且难以躲避,人越多杀伤性越大。”
“你的意思是,那袭击是皇帝做的安排?”
“除了皇帝,没人能拿出新兵器,且有那么大杀伤性。”
视线对上,书房中再次寂静。
“让田令孜进城,我要与他详谈。”
朱邪鸦嘴角微勾:“他就在门外,去,将马车里的人请来。”
到了这时,朱温岂会想不明白关键,语气里带了火气:“朱邪鸦,你和田令孜算计我。”
“算计多难听?只是做判断,省你的时间而已。”
“呵——”
朱温冷笑闭眼,懒得搭理朱邪鸦。
“朱大人,很久不见,近来活的如何?”
“劳烦挂牵,活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