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李杰眉头皱得更紧,云文光的忠诚度又在变化,难不成,云文光一直处于来回犹豫的情况?
“云文光,朕说了,朕不是偏听偏信的人,你得给朕一个解释,明白?”
“皇上,这个解释臣给不了。”
“云文光!”李杰心里来了火,指着云文光,“你觉得不争辩就是无事?”
“皇上已经信了钱三多,臣说再多的话……”
李杰截断他的话:“云文光,你在委屈什么?”
“臣……”
云文光低头,不语。
“堂堂国监司,朕倒是不知道,你还能像个三岁孩童赌气,给谁看?起来。”
云文光迅速起身。
“钱三多,这本册子于朕而言还算不得证据,若你只有这一点……”
李杰话没说完,看到钱三多手里多了块令牌。
与此同时,云文光变了脸色。
“这块令牌可算得上证据?”钱三多捧到李杰面前,“皇上,吐蕃皇子的令牌,货真价实。”
“云文光!”
“臣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