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爷子在城外等着我呢,我啊,得去被他骂一顿,给他解解气。”
王小栓问,“你又哪里招惹他了?”
“我哪里敢招惹他,”
王循皱着眉头道,“无非就是对我不满罢了,他看着梁家、叶家在安康城的生意越来越大,眼热的很。”
王小栓道,“你来安康城这几年,做的也不差啊,光是这酒楼,在安康城也是能排得上号的。”
“关键看跟谁比,跟梁家他们比,屁都不是,”
王循叹气道,“原本梁家是看不上酒楼生意的,结果呢,一到安康城,接连开了三家!
绸缎庄、米铺、典当行也是到处开花。
比不了啊,比不了。”
“亏你也是小毕业的,”
王循揶揄道,“绸缎庄开的再大,也没什么用处,无非就是多赚一点银子而已。
你啊,想超越他们也不是不可能。”
什么叫无非多赚一点银子?
王循听着很是不自在,但是又不好翻脸,万一对方真有办法超越梁家在安康城的生意呢?
犹豫半晌后,还是客气的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王小栓道,“亲兄弟尚且明算账,你别这么着急啊。”
更何况,两人连朋友都算不上。
王循一下子就听懂了他的意思,咬牙道,“你要是真有什么好主意,你尽管说,只要靠谱,我就给你一百两!”
“谈钱太伤感情了,不是?”
王小栓笑呵呵的道。
“一千两,再多了就别想了。”
王循很是坚定的道。
“你看看,兄弟你还是这么客气,”
王小栓径直走到一边的桌子上坐下,等王循过来给他倒了茶,才端起茶杯慢慢悠悠的道,“想超越他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得和王爷的看重。”
“这比赚钱还难。”
王循放下手里的茶壶,道,“你能不能说个靠谱的?”
王小栓把茶杯中水喝完,慢慢悠悠道,“你说莫舜、邓柯、黄道吉,哦,还有黎三娘,是怎么起来的?
莫舜原本是个岳州的流民,全家差点饿死在半道上。
黄道吉虽然是白云城本地人,可也只是个铁匠,比流民也好不了多少,要不是和王爷在三和修路,他这个铁锹都得去卖闺女。
邓柯呢,木匠一个,也是个穷破落户,阴差阳错,做了供应商,因为拖欠工人工资,被罚去劳改,所有人以为邓家人要完蛋的时候,
黎三娘呢,也不用我多说了,一个老娘们,天天挨男人揍,吃上顿没下顿的。
你再回过头来,看看现今这些人,虽然没有你们王家有钱,可是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