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如父,更何况这丫头对他有了别的心思。”
站着的老人一惊,诧异的问到:“师兄是说……?”
“是啊,落木喜欢上了怀信。”
“这怎么可以,她可是……”
“是啊。他们本就不能在一起,更何况怀信是……真是冤孽。”清霄子说着缓缓的摇了摇头,一脸的凝重。
“那怎么办?要不要把怀信给……”站着的老人说着,做了个灭口的动作。
清霄子摇头,说道:“怀信还不能死。”说着他挺顿了片刻,问道:“落木今年十五了吧。”
“是,到了秋天就十六了。”
“她该离开了。”
“师兄的意思是……”
“她该去履行她的职责去了。”
“可师兄,这能行吗?我听说灵耀……”
“这事我也知道,不用我们担心,让落木自己去解决吧。”
“是。”
“落木,快起床,再不起来就迟到了。”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萧落木梦到了怀信师兄,他像往常一样轻柔的叫自己起床,脸上的笑容如春日的阳光照亮了她头顶的整片天空。可下一秒,阳光消遁,乌云压顶,被刺穿琵琶骨的师兄低垂着头奄奄一息的被关在水牢里,嘴角溢出的血液早已干涸,像一条蜿蜒的泥痕出现在洁白的墙壁上,那么的刺眼,那么的不合适宜。不知师兄听到了什么声音,他艰难的抬起头来,硬扯起嘴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温和微笑,开裂的嘴唇轻启,吐出微弱的几个字——“落木,你来了。”
“师兄……”萧落木大喊一声,从翻身而起。
“师妹,你醒了。”她刚起身,守在一旁的女子就赶紧走过来,弯腰扶着她,关切的说道:“是不是做恶梦了,快躺下,你的烧还没退呢。”
说话的女子是萧落木的大师姐杨谨竹。
“师姐,你怎么在这里?”萧落木揉揉涨痛的额头,不解的问到:“师姐不是在闭关吗?”
“刚出来,听说你发烧了。就过来看看。”
“我没事,多谢师姐。对了,师姐闭关成功了吗?”
“没有,”杨谨竹失落的摇摇头,说道:“我的天赋不如师妹,能达到现在这种程度已经是上天开恩了。”
“师姐不要妄自菲薄,多试几次总会成功的。对了,师姐,我离开的这几天,师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怀信师兄为什么会被关进水牢里,还被刺穿了琵琶骨?”
杨谨竹垂目轻笑了一下,说道:“这段日子我一直在闭关今天才出来,师门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师妹要是想知道的话可以去问师父,师父一直都是最疼师妹的,会告诉你的。”
萧落木低头,声音低沉的说道:“师姐有所不知,我在师父的院子门前跪了一天一夜,师父都不肯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