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换了衣服就准备歇息了。
妙清在旁边给容兮换衣服,一边换着还一边嘀咕。
“这异姓王简直是个登徒子,看着斯文有礼。”
怎么张嘴闭嘴满口荤话。
这才回来都没有一个月,就放肆成这个地步。
“所以得好好治他。”
容兮哼笑了一声。
虽然说光知道书上怎么写的没多大用,但连书上怎么写的都不知道,那就先看书吧,她挑出来了不少,够他看的了。
——
内殿安静下来,楼星散坐在一边,捏着本名为《君子应如玉》的书在手里来回晃了晃。
这些迂腐穷酸的书,给他当柴火烧他都嫌弃一股酸味。
看就更不可能了。
不就是跟她说几句真心话?
男人都有那玩意,她之前说的,现在他还说不了?
不就是抱个女人生孩子那点事,他还就说了,容兮那小身子骨,看着是大了,能不能支棱起来,都两说呢。
这就恼羞成怒了?
才十五岁,哪里来的这种自尊心。
反正跟自己是没法比。
楼星散在边关待久了,直来直往,这种话男人之间嘛。
哪里都说得,又不是说得离谱,也没直接明说,就她容兮金贵的讨论不得。
是不是男人?弄得跟她和他的构造不一样似得。
楼星散一本一本看着这些书的书名,咧着唇,笑的凶,本想站起来就走。
但想了想估计这个时候那小皇帝都睡下了,跟虞星和叶锡元再冲突起来,她本就难受,再给她吵醒了,气又往他身上撒。
他在怀里摸了半天,最后掏出一个白玉酒杯来,在指尖把玩着来回转了一圈,看向旁边的小太监。
要了一壶果酒来。
——
容兮第二天早上醒过来,还是头脑闷闷。
她也从来没想到,这两杯酒一小阵风,后遗症还能这么强。
摸着倒没烧。
容兮穿好常服脸色有些苍白,抬脚进入内殿,眼皮就是一跳。
殿内书本被胡乱的翻着,瘫在一边,楼星散只能看见个身子,脑袋上盖着一本书,睡的沉稳,隐隐好似能听到点鼾声,轻微又均匀。
手里还捏着白玉杯,保持着往自己怀里揣的姿势,旁边的白玉酒壶斜倒在桌上,带出点点果酒芳香来,里面的酒液是一点没剩。
好家伙。
让你看书,你在这饮酒睡觉来了?!
容兮笑了,抬脚走过去。
“陛下,小心……”
有打扫宫里的小宫女看见了连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