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焉,恍惚了一瞬,回过神来,对着那人一拱手,“朱兄客气。”
“不过没想到,我等只是来观礼,还能遇见这种事情,国师反叛,还请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看着他反叛吗?”
“郁肖总不能是知道我们对于朝廷的统治不喜,故意做样子给我们看吧?”有人小声开口。
“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别这么大声。”
有人喝住他。
其实也是。
这些人大多早早出名,见识了民生疾苦,不愿意与朝廷为伍,基本都跟朝廷理念不合。
“我看刘兄说的没错,我们也不过是说我们所见,还不许人开口了不成?我看这个朝堂,就是从骨子里面烂透了,说不定原平侯还更能——”
“慎言。”
秦琅终于抬头开口,皱着眉头。
他是不喜欢朝廷,但不代表那个想要借着这种事情谋反的原平侯就更让他喜欢。
在他看来,平原侯还有这大魏暴君,都不过是半斤八两的货色。
不管是谁当权,对这天下穷苦众生,都没有丝毫的帮助。
抬高一个,贬低另一个,不过是在为生灵涂炭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秦兄既这般开口,我倒是想要知道,秦兄对现在的皇室是个什么样的看法?”
其实从头到尾,秦琅对于现在的大魏皇室也就只有一个看法——残暴麻木。
但他只云淡风轻一拱手。
“秦某早就在家母墓前立誓,此生不谈政务,不牵扯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