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怎么对付,关系差一点,大概也差不多属于敌国了,毕竟各方面都有竞争,使团在两年前就互不来往,您这样,不是相当于背叛大晋,背叛长公主殿下吗?!”
“这位陛下跟我们的殿下关系匪浅,你们以后该是会知道的。”
这种消息,就让殿下亲自告诉他们去。
或者让他们自己看见。
“能有什么关系……”
“算了算了,既然我都跟着府令走了,自然就是相信府令的判断,再说我对于大魏的帝皇,倒也没觉得有多么不好……”
大概是之前扔给他的狐狸面具?
或者是她身上隐隐透露出来的那种莫名的熟悉亲近感。
“但这也未免太过于荒谬了!”
丁尔桥咬着后槽牙,盯着艾殊然,怎么也想不到对方能做出这样的做法。
“你若是要考,那你尽管去考好了,这一次别连带着我。”
他不能接受。
倒是也很正常。
毕竟丁尔桥跟万风不一样,不是脑子一根筋,只要是他认定了的人,就很好改变他的想法。
艾殊然也没指望丁尔桥能跟着。
其实连万风这么说,他心中都是有些惊讶的。
这话也不该这么说出口。
但是,那是殿下啊
他在脑海之中描绘了百日,心心念念的目标。
只要殿下还需要,他艾殊然就会站在她身边,鞠躬尽瘁。
只是……这大魏帝君,不是刚满十五岁的少年吗?不管是看着,还是听着都是少年的样子。
艾殊然心中除了好奇,还多有茫然。
殿下现在,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艾殊然多少还有些恍惚,匆匆的打发了还气愤的丁尔桥,还有在那边纠结的万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身子坐下,回想起长公主殿下的灵柩,再想一想刚刚看见的容兮。
那几乎没有展露在旁人跟前,仿佛干涸的泪又刷的一下落下。
就像是在殿下逝去之后无数个无人的深夜一般。
而容兮用过了午膳,到了荣安王府的客房休息,还是原来的那一间。
外面又慢慢落了雪。
这一觉容兮睡的舒坦。
睁开眼,就听见外面有声音。
容兮眼皮子跳了跳。
上一次她因为雨天来荣安王府住宿。
楼星散就敢扒着她的窗户,美其名曰来给她送桂花。
今天这又是想要做什么?
容兮撑起身子。
走到窗边。
推开窗户的一瞬,屋内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