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端看徐夫子愿不愿意了。
徐夫子看了看温小六之后,这才点点头,跟着他们进了县衙。
厅堂内,因这间屋子不常用到,所以里面没有烧炭盆,几人进去之后,只感觉木制的椅子上一片冰凉。
温小六看了一眼身后霜降。
霜降便轻抬脚步转身出去了。
没一会就端着托盘进来了,身后还跟着春剑,手中端着一个炭盆。
“徐夫子,请喝茶。”温小六看着霜降刚刚放好的茶杯抬手示意道。
那徐夫子方才听了温小六的话,正有些着急,哪里顾得上喝茶。
只是他现在有求于县太爷夫人,自然不好拂了她的脸面,端起茶杯就要送进嘴里,结果不过刚碰到杯沿,就被烫的差点将茶杯扔了出去。
视线不由落在手中的茶杯上。
前朝秘色窑烧制的青瓷,明澈如冰,晶莹温润如玉,色泽青中带绿,前人曾有: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称赞其形态的称号。
曾是“臣庶不得用”的皇家瓷器,如今却被当做普通的茶具拿出来招待他这样甚至算不得客人的人。
徐夫子愈发觉得手中的茶杯烫手了。
顾不得给这位县太爷夫人面子,忙将茶杯小心的放回案几上,不敢再动分毫。
“谢大人,方才您的话,在下不太明白。知府大人并不识得小郎,又为何要这般批复关于小郎的惩罚?还请谢大人示下。”徐夫子将杯子放下之后,对着谢金科拱了拱手道。
“徐夫子就未曾想过,这里面的根源在哪里吗?”谢金科看着徐夫子淡淡道。
“根源?”徐夫子不是个蠢笨之人,谢金科这句话一出,他虽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
若说根源,自然是在王寡妇身上的。
王小郎智力有些问题,平日也不与人来往,便是要说得罪人,那都不应该会有。
他会将王寡妇推下湖,也不过是因为王寡妇做了让他难以忍受的事情,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一怒之下将人推了下去。
若说这里面不想让他好过的,怕也只有那些村民了。
村子里的人,定然不希望他再回去的。
王寡妇在村子的名声不好,他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
而小郎又失手杀人,村子里更是不会接纳他的。
所以为了杜绝小郎再回去的可能,怕是村民那边动了手脚,这才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这件事,本不该说与你听,但你与王小郎的关系,听一听也无妨。”
“知府大人那边会做这样不符合常理的决定,不过是因有人义正言辞的写了封书信与他。”
“而你若想要改变知府大人的批文,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