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
食盒一开,美味飘香。
香香——就是那天被牛千总折磨得死去活来,几乎只剩半条命的那个小丫头。
她只能拄着拐,因为她受的是很重的内伤,还没好。
不管是不是她的本意,也许是花挽楼的意思,派她来劳军,她只能来劳军。
她进帐后,一直笑盈盈,似乎忘了她是怎么受伤的。
牛千总坐直了身体问道:“你不怪本将军吗?”
香香脸色有点红,似乎有点害羞的样子,微微低头道:“怪奴家不识大体,那日未能侍候好牛将军。今日里,花挽楼给我这个机会,特意令我来向神勇无敌的牛将军赔罪,并献上美酒佳肴。”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香香的一番言语说得牛千总颇为得意。他更是挺起了胸膛,神采飞扬。
香香摆好了几样可口小菜,提着酒壸满满斟上一杯酒。
她牢牢地拄着拐杖,才能稳住虚弱的身体。她举起斟好的酒杯,颤抖着前倾的身体,向牛千总敬酒。她半露的、发育成熟的酥胸随着颤抖的身体在牛千总面前晃动着。
牛千总看着香香,眼睛一眨不眨。他一把抓住给他敬酒的香香的小手说道:“你先喝一杯。”
牛千总是小心的,不管是什么时候。那怕美女诱惑在前。
香香微微皱眉,娇羞地道:“将军,您弄疼奴家了。”
牛千总哈哈大笑。
突然,牛千总抓住香香小手的手一紧,另一手出手如电,一把扣住了香香的脖子。
弱质带伤的香香不防,被牛千总一把扣紧了脖子,小脸微红,有点喘不上气。
牛千总一手像是提着个小鸡,抓着香香敬酒的小手的另一只手一发力,将酒杯向她的嘴边慢慢靠近。
香香被制,全身瘫软,非常配合与顺从地喝下了牛千总强迫的这杯酒。
牛千总满意了,他放下了香香。
香香也不生气,微微涨红的小脸堆着笑意问道:“让我来喂将军可好?”
牛千总满意地嗯了一声。
香香颤抖着身躯,又倒了一杯美酒。
她并没有将酒递给牛千总,而是轻启朱唇,将此酒倒入自己的口中。
他含着这口酒,复又身体前倾。
其意思再明白不过,她是想含着此酒喂牛千总。
她隔着公案身体前倾,但她瘦小的身体似乎够不着。
牛千总只能双手按着公案也身体略略前倾,他在微微皱眉。
香香身体还在前倾,似乎有点失去平衡,她的那拄着拐杖的手顺势向下一压。
一声轻得不能再轻的啪的一声。
香香的竹拐杖断了。
说时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