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剌大营而去。
这位留下来的边军戍卒,忍着寒冷,打着哆嗦一直等到了第二天的昏时,依旧没有看到袁彬的身影,他裹着大氅,蜷缩在雪窝之中,瑟瑟发抖。
下雪不冷化雪冷,这天气实在是太过于严寒,连眉毛上都是雪晶,风一吹,带着雪,吹得脸都是疼痛难忍,而且奇痒无比。
这是冻疮的前兆,但是这名边军已经在等,再有一个时辰,袁彬还没出来,他就得回东胜卫了。
再等一个时辰!
一直到了太阳耗尽了最后的力气,落到了地平线之下时,这位边军终于看到了袁彬的身影,只不过踉踉跄跄的袁彬似乎是站不大稳,扶着钩镰枪,一步步的靠近了边军。
“缇骑,你受伤了!”
“无碍,小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