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加害稽王府众多孩儿!”孙太后依旧不敢置信。
但是一向恭顺有理的钱氏,只知道哭哭啼啼的钱氏,这么大胆的直面质疑,想来是确信了,才会开口。
“母亲,你可敢将会昌伯宣来,当面对质!”钱氏也是气急,站了起来,她面目有些狰狞的继续说道:“若是儿媳诬陷母亲,自然不孝,回府之后,自然会给母亲一个交待!”
“但若是会昌伯真的做下来此事,又当如何!”
“疯了!你疯了!”孙太后高声呼和道:“来人,请稽王妃回府!”
宫外的宦官们听到了争吵,但还是走进了宫里。
钱氏面色变了数变,还是俯首说道:“臣妾告退。”
钱氏一甩袖子走了。
孙太后却是面色变了数变之后,高声说道:“来人,去问问陛下,本宫要见自己的父亲,看陛下答应不答应!”
一个宦官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俯首说道:“臣领命。”
宦官匆匆的跑向了讲武堂。
此时的讲武堂内,朱祁钰已经下了课。
掌令官们今天上的是如何以群众为基础,开展工作,比如寻找流匪的老巢,比如组织耕种强收,比如战区坚壁清野、如何有序撤回城内等等。
朱祁钰坐在了主楼二楼的长桌之前。
于谦、王直、金濂、石璞、王文等一众朝臣坐在了左侧,石亨、卢忠、刘安、孙镗、范广、杨俊等一众武将坐在了右侧。
兴安带着李永昌立侍左右。
朱祁钰面沉如水,一言不发,整个二楼安静到了极点。
朝臣们听闻了今天的事儿,就不约而同的来到了讲武堂,稽王府下毒之事,非比寻常,他们必须最快的知道陛下的打算,然后才能做事。
这毒到底是谁下的?
陛下已经迫不及待的对孤儿寡母们下手了吗?
陛下的剑到底要指向哪里,是文臣武将宦官们都在犯嘀咕的事儿。
一个宦官匆匆的走了进来,看着文武两列,缇骑、宦官,心惊胆战,这是要干嘛?
这里集中了朝堂上所有实权人物和武官!
宦官俯首说道:“陛下,太后要召见会昌伯。”
“准。”朱祁钰点头说道。
孙太后要见父亲,这是天伦,朱祁钰作为皇帝,的确可以限制,但是那么做,只会消耗自己的名望罢了。
他的名望是要用去北伐、要用去开海的,是要去抑制土地兼并的,是要干大事的,用在这种事上,太浪费了。
“朕是不愿意党争的。”朱祁钰坐直了身子说道:“自古党争稍起,就是朝堂乌烟瘴气,朝令夕改,民不知法,法不束民。”
“往前数一数,历朝历代,党争二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