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回终南别院。”
“诺。”
手中令旗轻摇,程处弼也发现长安城今日的气氛有些不正常。
虽然这城门口还是一如既往像曾经那般热闹,人流如织。
可是只要认真仔细的瞧瞧便可发现,在这些农夫商贩走卒中有些人明显是经过化妆假扮的。
当然,更为重要的是,作为一个国公之子,那怕平日里不太喜欢跟那些纨绔混在一起,可程处弼却也知道就这风和日暖的天气,那群二世祖们又那可能不出城来寻欢作乐,走马飞鹰的玩耍卖弄显摆一下。
毕竟这样的好天气再过段时间可便是少有了。
“走吧!”
见人马已经调好头,李承乾随手把手中的赈灾敕旨扔到中年太监的面前,一拎马缰说道。
“还请秦王先行一步,卑职殿后。”紧紧地握着腰间的刀柄,程处弼脸上很是认真。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现在虽说自己等人还未探明得朝中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的确实消息,但瞧瞧这眼前的形势,天知道等下会不会真的打起来。
就如前些日子在东都洛阳外的那个小村庄里发生的事情一样。
不说自己,就连自己那曾经参与过玄武门之事的老爹程咬金谁又能猜得到当年的齐王李元吉不仅没死,而且还潜伏在皇帝陛下他身边那么久。
“无妨,乱不起来的。”不以为然的摆摆手,瞧着已经开始运动起来的人马,李承乾双眼微微一眯,望着夕阳下长安城城头上那飞扬着大旗,心里感觉有些好笑。
长安?
什么狗屁的长治久安。
名字是好听,可事实上住在这里的人心里真的能安吗?
不提隋未群雄逐鹿中原混战,地处要地的长安城遭受多少腥风血雨的洗礼。
就光大唐建立之后,先是玄武门之变,后又来了个突厥侵边直入腹地胡马围城。
虽说突厥人后来被李世民给收拾掉成为了过去,可是李承乾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穿越,几十年后的长安城又会迎来另一场的异族之祸。
而那一场战乱,历称“安史之乱”。
当然,也更是因为那一场战乱才让得铁骑无双的大唐渐渐失去了对周边各族的控制,让鼎盛的国力日暮西山。
“殿下,小心些的好。”警惕地用眼防备着四周,程处弼很是紧张。
“嗯,听你的,走吧!”再次回头望了眼长安城,李承乾收回目光,也知道程处弼说的没错。
这年头啊做人就要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要不然还真的会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就像如今,自己除了接到过一封李世民用飞鸽传书让自己速速还京,只有几个字的信外,李承乾还真的搞不清楚这朝堂之上到底是在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