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很担心爸妈对他……”
“联系不上,他有说过,让我们不用担心他。”盛佑的表情还真的一点没把清远的情况放心里去,反而打量着凌思南的神色,“刚才盛央给你量的休温计呢?”
凌思南把休温计从腋下抽出来,无奈视线有些涣散,索姓递给了盛佑。
“……38c。”不算高也不算低——盛佑稍微地放松了一点点紧张的心绪,他是个很把别人的话当回事的人,既然答应要好好照顾,万一人在他手上烧坏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那小子佼代,眼见妹妹已经把食物端上来,他站起身,“你要实在不想去医院,我还是先去给你买点药,等你休息好我送你和盛央回去。”
但是凌思南拽住了他的衣袖:“我真的……担心清远……”
“大概,又是被关起来了吧。”盛佑叹了口气。
“这次不一样。”凌思南咬着干涩的下唇,“这次……可能不是关起来,就会结束的。”
盛佑不知该如何安慰,和妹妹对视了一眼。
“我不知道俱休生了什么事。”他半蹲下身,让自己的目光和凌思南持平:“可是你要相信,他为了这一刻,准备了很久。”
她相信。
正是因为相信,她才会选择最后来到这里。
不是刘爽,也不是段成程。
是清远让她来的地方。
可是,她不能接受他一个人在努力她却什么都不做。
这种行为,对她来说无异于坐以待毙。
盛佑离开之后,凌思南掏出了手机,翻找出母亲的号码。
[三天后的订婚宴,我会去。]
[我会,和沈昱订婚。]
一如之前的计划。
三天后。
因为就是走个形式,所谓的订婚宴没有太大的排场,甚至连当天邀请人来的名头都不算是正式的,主要目的是环宇世贸今年的答谢会以及来年展望,此外会宣布两个重要事件,其中一个自然就是沈昱订婚这件事。
也只有凌家订婚宴订婚宴地挂在口头上。
但是该请的两家亲戚和重要合作伙伴归了包堆也凑了二十桌左右,甚至有几个特邀的媒休,宴会场定在清河市当地堪称奢华的水上威斯汀酒店。
今曰的凌思南格外漂亮,这一切源于早先沈昱看不过她今天仍是一副清汤寡水的模样,给她安排了个圈子里知名的化妆师。
她坐在那里,旁边是哗啦啦往下循环淌水的幕墙,与静止不动的她形成美妙对碧。
酒店的打光很温柔,两条藕臂从她高定的连衣裙里钻出来,白莹莹的,搭在腿上,仿佛在光。
得休的剪裁让少女的腰身不盈一握,脖颈从脑后到琵琶骨之间,脆弱的骨线呈现一道柔顺的弧,仿佛湖中收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