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心里话给和盘托出。
他跟了总裁这么多年，今天还是头一次，看见总裁这么低工作效率的一面……
“总裁，我上午拿过来的文件你看了吗，项目部那边正急着等你的回复！”
“没有。”
“……”
“总裁，这些文件都是你审阅完的吗？”
“不是。”
“……”
“总裁，你下午不是说和客户约了在会所见面的吗？我出去前还给你发过短信的，你怎么还在这儿？”
“忘了，没看见。”
“……”
诸如此类的事，在今天一天中被上演了无数遍。
天知道他这总裁特助承受了多少来自外界的压力？
原本一向高效率工作模式的总裁，突然卡机了，那公司内部正常的运作秩序，自然也随之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