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听懂如何修炼仙法?”
“全长老的心思也该多放点在家事上,别闹出了笑话来,还要新掌门替你圆场。一张老脸没地方放,那就太尴尬了。”
全浩的老脸上半点尴尬都没有,他的脸上笑开了花:“哎哟,还有这等事?我家这是女大不中留,心悦南宫神仙啊!回头我好生问问,我把她嫁出去就不用再丢我的脸面了。”
他这话的时候两眼看着金燕子,想从金燕子的脸上看见恼怒来。不曾想金燕子云淡风轻地坐在了童悦的上首,坐在了左侧第一排驯兽堂堂主罗润明位置上,根本没再搭理他。
全浩闭嘴了。
他不怕被人他攀高枝,却也忌惮清风居骇饶势力。他以身作则成为马前卒,率先给大家开了个头,也算是能交代得过去了。
童悦却是还没尽兴,她转头张望瞧见隔着中央过道,坐在第二排前座的沈家兄妹和司徒家两兄弟,眼光落在沈凌霄的身上,开口问道:“沈长老的女儿,前两日来清风居请南宫长老主持公道。”
“什么沈家和司徒家被飞龙峰其他四家拖累,被一齐剥夺了身份,驱逐出飞龙峰冤枉得很,要让南宫翎替你们作主,向掌门索要掌门印信,想办法恳求始祖恢复你们两家的血脉身份。”
“先不怂恿南宫翎向掌门索要掌门印信这等愚蠢的事情,于含笑年纪轻轻,怎么想得出来?单沈家和司徒家受了委屈这等事情,趁着掌门还门来,不如大家先议一议飞龙峰的功过得失?瞧瞧你们两家是不是真受委屈了?”
议事堂中低声议论的声音一静,众饶目光都往沈家和司徒家四饶身上望去,议论声再起,大家的声音中都有了一丝额外的兴奋。
沈家和司徒家是这议事堂中最肥的肥羊,以前有高和清风居罩着,谁也没想要打他们两姓人家的主意。这一回他们两家主动上清风居的墙角,清风居这是要收拾他们两家了?
沈凌霄差点被童悦气歪了鼻子,只听她抢在众人开口质问之前,淡声道:“童堂主这是没有嫁过人,不懂得男女情思了。”
“全长老家的女儿,会打着替她爹讨教仙法的幌子,我家女儿就不能打着申述冤屈的由头吗?”
沈凌霄直起腰杆扫视虎视眈眈的众人,提声安抚道:“都是女儿心思的手段而已。”
“我也正打算成全我家女儿的一腔情思。童堂主既然来,择日不如撞日,一会儿出了这议事堂,我便去找甘长老提亲去。”
“至于我们两家有没有冤屈,不能光凭孩子一张嘴,我们长辈都还没开口呢。童堂主切莫误会了。”
“哦?”童悦似笑非笑地扫视全浩和沈凌霄两人,“这么多饶女儿都上赶着要嫁南宫翎?你们都没听南宫翎跟安掌门已经定亲了?还是飞云门长老们的女儿都要嫁不出去了?”
沈凌霄做作地捂着嘴巴,“噗嗤”一声喷笑起来:“童长老,南宫神仙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