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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父母之爱子女,则为之计深远。敢问全长老,你违逆南宫神仙的心意,冒着女儿被人贱卖的风险,甘愿让全秀丽在南宫长老的后院,无声无息地虚度年华,真是为之计深远,还是你自己另有企图?”
安馨得太直白,这话全浩没法答。
他心思急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大声叫冤道:“请掌门明鉴,老朽何来企图?”
“我被无法无的女儿所迫,老着脸皮在这里行这等有失身份之事,还被掌门如此猜忌,老朽这颗心,真恨不得剖出来给掌门看看是红是黑!”
“掌门的句句在理,可惜老朽生了个逆女啊!老朽是无法管教她了,还请掌门看在女无知的份上,求掌门护住她一条性命,不要让她没了性命。”
“我给掌门磕头了!”
他老着脸皮跪倒在地恳求安馨,貌似无能为力一味求饶,实则是以退为进逼迫安馨。不仅要让全秀丽入了南宫翎的后院给安馨添堵,还要安馨护住全秀丽。
安馨差点被气笑了,她低头看向全浩,提声问道:“全长老是在求我,不管青红皂白,不问是非对错,无视门派安危,只管护住你家无知女儿?”
“身为长老这话你怎么得出口?”
“身为掌门,我跟你得着的是门规。门规一是一二是二,你不该让我再教你规矩是什么?身为南宫翎的未婚妻,南宫翎的后院之事,那是我跟他的事情,我用得着跟你们道交代?”
“我跟你们细一二三,算是痛陈厉害,对你们仁至义尽,也是打开窗亮话,让你们不要把这两者混为一谈。”
安馨顿了顿,沉声道:“你们非要胡搅蛮缠,不听劝告,我等罗堂主出来,此事孰是孰非自有公论,戒律堂也自有用处。”
“非要死皮赖脸赖上南宫翎,等你们交割妾侍文书,他把人交到我的手里来,让这事变成我跟他的家事,我倒想看看哪个妾爹娘敢恬着脸,在我面前自称亲戚胡咧咧?”
沈凌霄恼怒地反驳道:“神仙门派另有规矩......”
“沈长老太健忘了。”安馨不客气地打断沈凌霄:“南宫神仙刚才过,打算其他人一个也不要,神仙门派的规矩尊者为上,沈长老是想要忤逆神仙?”
沈凌霄悻悻的分辨道:“我并无此意,不过......”
安馨再度打断她:“我多两句不过是给你们台阶下,要不要顺着台阶下来随便你们。”
“话已至此,全长老还是请起吧。与其在这里想入非非替不孝女求情,不如多想想怎么该管教女儿。你管教不了,自有门规替你教训。”
安馨也不管全浩听不听劝告,她转头看向南宫翎,对着兴致盎然一直看戏的南宫翎问道:“书房里的情形,你可曾用影音石记录下来?”
南宫翎咧开嘴笑了:“还是你明白我。我最不耐烦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