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不择手段之辈,成名兵器便是他脖子上的珠串,十七颗珠子里都有机关,全靠颜色来分辨。”龚闻博闻强记,一见面便记起了邵孟浩的来历。
印存志也不是吃素的,他敏感地接话传音道:“秋家这是要跟邵家联姻了。”
至于联姻的对象,不用他多说,龚闻都能跟他一样猜想到,说不定正是眼前的秋敏学。
龚闻和印存志同时拱手回礼,同时开口道:“见过邵堂主。”
印存志习惯性地一边背起双手在身后,一边转头看向龚闻,低声问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邵孟浩堂主乃是邵孟星堂主的堂哥?”
龚闻两手十指交叉,交握在腹部前,温和而笃定地笑了:“印堂主没有记错。邵孟浩堂主行七,邵孟星堂主行九。看来为了能够分辨两位堂主,以后可以称之为邵七堂主,邵九堂主了。”
邵孟浩柔和地笑了起来:“龚堂主过目不忘名不虚传。龚堂主还是三十年前见过我一面,没想到老了,老了,还要出来见世面。”
“飞云门新掌门还未到十七岁吧,跟新掌门相比,我虚长四十岁,可惜四十个年头都不知道活到哪里去啰?!”
龚闻的自豪溢于言表:“新掌门确实是天人之姿,跟天鹰宗南宫神仙一样也有顶级灵根,飞云门能有这样的天才新掌门何其有幸!”
印存志也挺起胸膛,朗声笑道:“天鹰宗,飞云门重返仙门指日可待,天胜境也不要拖后腿,血祭之术要彻底摒弃,那是死路一条,只会让天胜境距离我们越来越远。”
邵孟浩故意叹息年纪,原本是要试探安馨成为新掌门有无内情。没想到飞云门的两位堂主,没有领会到他话语中挑拨的意思,不仅对安馨服气得很,还径直把话头落在了他们最忌惮的血祭之术上。
他略微尴尬地笑道:“两位堂主说得是,我对新掌门也极为仰慕。烦请知会秋堂主前来,跟我这个老婆子一起拜见新掌门。”
“你们来晚了。”龚闻遗憾地笑道:“新掌门出山送金长老出嫁去了。太上掌门在天寰殿中等着两位。你们跟着印堂主去见太上掌门,我带你们的随从去飞来峰安置。”
印存志伸手向前,客气地指向天寰殿的大门:“邵堂主,秋长老请随我来。”
“我爹呢?”秋敏学实在忍不住了,他上前两步,走在印存志身旁提声问道:“印堂主,我爹会来吗?”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距离这么近,实在用不着提声说话。
印存志转头多看了秋敏学一眼,若有所思地问道:“秋长老以为秋堂主不会来吗?秋堂主传信回去说了什么,让秋长老接连不断地要找他?”
秋敏学被印存志深不见底的目光看得心中一惊,生怕坏了他爹的大事,赶紧干笑两声,遮掩着压低声音解释道:“我来晚了,生怕我爹责怪担心,总要让我爹先放心了才是。”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