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着人吐了血。
要到那个时候,她才发现中了白家兄弟的奸计,在退出去的时候,才没有争抢在前头,处处为飞云门争脸。
童悦张开嘴轻缓的抽气,肋骨左下方伤处“突突”地跳动着,让她痛不可当。也不知是何原由,罗润清炼制的极品疗伤丹药都无济于事?!
童悦缓缓地吐气,明天等天亮了,雨停了,她要动身回飞云门。再不肯面对高天,她也得想办法克制住自己的心,她必须果断地挥剑斩情丝,让自己从无望的感情中站立起来。
屋外那抹熟悉的脚步声,在她房门前停住了,“扣扣”的敲门声响起,高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已经睡下了吗?”
童悦的一颗心突然猛烈地跳动起来,好似忽然被人捏住了吊在半空中。
她听见了什么?
高天在她的门外扣门?!
他真的来了?
高天的声音再度响起来:“童堂主?”
童悦从软榻上跳起来,她飞速扑向门口,急不可耐地一把拉开房门。房门外暗淡的气死风灯笼的微光下,站在她房门口的,可不就是她心心念念的高天吗?
童悦不敢置信地失声道:“你怎么来了?”
高天的脸上浮现出童悦极其熟悉的笑容,“我来带你回门中疗伤。”
“你出来太久了,受了伤也不肯回门中疗伤,我若不来接你,你是打算永远都不回飞云门?”
童悦的心中小鹿乱撞,他知道她伤重,他特意来接她回门中疗伤,他回心转意了吗?在他心中她的伤势比门中事务更重要了吗?
高天的目光落在童悦狂喜的难以置信的脸上,淡定地说道:“今夜下雨,咱们等雨停了再走。你不请我进去,先替你看看伤势?”
童悦赶紧退后一步让开了门口。
这一刻,童悦在面对高天的时候,没有想到男女大防。她舍不得来之不易的跟高天独处的机会,她渴望独享这极其难得的片刻的温馨。
她太清楚高铁是什么样的人了,片刻间她已经想清楚,高天能漏液前来,恐怕是担心她赌气死在了外面,飞云门少了一个能干的炼符堂堂主?!
跟她日夜肖想的等他的儿女情长,只怕没有任何关系。别说高天绝不会对她越矩,就算高天真想对她做些什么,她也心甘情愿。
不,求之不得。
高天目不斜视地进了房间,一眼看见房中唯一的软榻,难得的多说了一句,“你在这里住了半月有余,怎么连寻常的物件都没有?你在外面,都是这般随便将就的吗?”
童悦的脸庞一下子涨红了。
太亲近,也太亲密了。高天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说过话,也从来没有这样关心过她。
当然,她从前也从来没有这样受过伤,早知道她受了伤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