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集的？”
“我纠集的，不过他们两人都同意。”
“作案工具是谁准备的？”
“我们三人一起准备的，不过，钱是我付的。”
“李凤科和曹云龙两人是不是要听你指挥？”
“他们也不是听我指挥，李凤科年龄比我大，而且他还进过监狱，我不会去指挥他，我们就是一齐去作案，没有谁指挥谁的问题。”
“但是你们在吴绍平家里的时候，你递眼色让李凤科动手，李凤科就真的动手了，这不说明是你指挥吗？”
“我们那是商量，他力气大，能控制住吴绍平，他控制住之后，我就上前绑绳子，算不上我指挥他。”
“杀人灭口的事是谁提议的？”
“是李凤科，他提到如果吴绍平反抗怎么办，然后他就说如果反抗就要灭口，不然有麻烦，我同意了。”
“但你在吴家的时候，第一个冲上前去杀人的是你，而不是李凤科。”
王伟听了这话，低下头说：“我当时一时慌张才杀人的，但这个主意确实是李凤科提议的。”
“李凤科在吴家杀了几个人？”
“好几个，吴绍平是他杀的，对了，临走的时候，李凤科还上前又给吴绍平补了几刀。”
“其余三人李凤科有没有杀？”
“杀了，他应当把那老头和那老太太给杀死了。”
“你刚才不是说记不清谁把谁杀了吗？现在怎么又说是李凤科杀的？”
“当时很乱，我是有些记不住，但印象中是他杀的。”
“那吴绍平的妹妹，也就是那个年轻女的是谁杀的？”
“应当是曹云龙杀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没杀人？”
“我杀了楼上两个女的，其他没杀，只是提供协助。”
“你再回忆回忆李凤科杀了几个人，你不能说没记清，现在又说李凤科杀了三个人。”
“我真记不太清了。”王伟脑袋有些蒙。
李凤科的辩护律师问完了王伟话，这时就轮到孟浪问了。
孟浪想了想问道：“被告人王伟，你刚才讲曹云龙脑袋不太灵光是什么意思？”
王伟听了说道：“就是他做事容易冲动，有点没脑子的意思。”
孟浪听了，不禁感到好笑，说道：“你与曹云龙不是朋友吗？为什么这么说他？”
王伟道：“我和李凤科跟他好，主要是看在他是吴绍平女婿的份上，可谁知他不受吴绍平待见，太没用了。”
听了王伟的话，孟浪就知道曹云龙这朋友交错了，交了王伟与李凤科这样的朋友，实在是曹云龙这辈子犯下最大的错误。
“曹云龙一开始的分工是不是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