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不知所措,他们哪里是感情好?
不过都是为了作秀罢了!
“你们感情好,那是好事,不过呢?咱们做女人的,也不能影响男人事业,是不?舒窈啊,你也是个明白事理的女人,以后这种出风头的事情,就别让沉溪再为你做了!”
舒窈尴尬,又觉得好委屈!
蒋文怡明知道厉沉溪是为了什么,昨晚才兴师动众的为她举办生日宴的,又说这些,反倒成了故意挖苦。
但她能怎办?再多的苦水,也只有忍痛咽下了。
从老宅离开的时候,蒋文怡最后一句话一直在舒窈耳中回荡,久久难忘。
蒋文怡说的是不要以为你生了孩子就高人一等,妄图用孩子拴住沉溪话,那是不可能的!
她什么时候想利用孩子拴住厉沉溪了?
纯属无稽之谈!
但无可辩解,只有打碎了牙勉强往肚子里吞咽。
接下来的两天,厉沉溪一直没有归家,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时光,舒窈在家带着孩子,每天陪伴着政儿,时间过得飞快。
第三天早上,她刚下楼想着准备早餐,刚拿起围裙,还未等穿上,玄关门就砰的一下,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巨大的声音,将舒窈吓的一激灵,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向了玄关方向,三天未曾归过家的厉沉溪,竟然出现在了门口。
俊逸的脸色阴沉至极,阴鸷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没有任何的动作,冷冽的轮廓薄唇也狠狠地抿成了一道直线,漆黑的眼底,隐隐的火苗在暗暗涌动。
周身上下覆着浓烈的戾气,强大,渗人。
平日里的厉沉溪,就给人一种阴沉压抑的感觉,而此时的他,更加阴森骇人,莫名的让人恐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一时间,舒窈也忘了反应,僵硬的愣在原地,目光呆呆的和他对视。
厨房的保姆听到了动静,以为是怎么样,一边走一边说,“太太,怎么”
保姆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瞥见了玄关处的厉沉溪,脚步顿时一顿,舌头也硬生生的打了个转,改口说,“厉先生回来了!”
“忙你的!”
厉沉溪冷沉的嗓音回了句,然后目不斜视的盯着舒窈,迈开了脚步。
直直的朝着舒窈走了过来,他的步伐很慢,奢昂的手工皮鞋踩在地板上,沉闷的响声,毛骨悚然。
望而生畏。
舒窈只能找到这四个字来形容,情不自禁的,她脚步往后退避,慢慢的想要逃离。
但厉沉溪长腿大步,几步就走到了她近前,站定后森然的视线,狠狠的压向了她。
舒窈自然的垂眸,不想和他对视。
厉沉溪盯着她头顶看了一会儿,毫无挣扎的伸手,一把捏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