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对,差点忘了,赵管事你看见我石头了吗,那个黑白的,找不着了,我回来找找有没有落你车里了。”
“就因为这个?”但是转念一想,也的确是只有这个人能做出来的事情了,不由庆幸。“去吧去吧,自己找去。刚刚真的是多亏了你,赵某真的,不知道如何感谢才好。。”
“没事没事。”阿杨一边应着,一头扎进赵管事的车厢,没多久就握着块黑白的石头乐呵呵得出来了。
赵管事对着阿杨深深作揖,边上的人忙递上一袋东西。
阿杨掂了掂,银子,不少。阿杨一抬手丢了回去,“小事而已,这段时间多亏赵管事照顾,饭点还叫着我一起吃饭,怎么说也至少是酒肉朋友的交情了,既然算个朋友,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尽是歪理!赵某这命还不值得这些钱吗!你既然说和赵某算个朋友,帮了朋友这么大忙,当然是要有谢礼的。”赵管事执意要他收下,阿杨推脱不过便把袋子收了起来。
“只不过赵管事,你这是调戏了人家闺女还是偷了人家的门板,多大仇啊这是。”
“阿杨少侠的意思是?”
“哎哎哎,叫我阿杨就是,阿杨少侠什么的听着怪别扭的。二十二个人,八个是盯准你的,而且这八个应该是专门训练出来杀人的。”
边上的镖师也说:“的确,找后面的弟兄问了,后面的那些人全都不成气候,只是个障眼法。”
赵管事也纳闷着:“我这队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啊,一些苏杭时兴的布匹纸墨,若是有人要自己在苏杭一带买就是了,怎么可能。。。”
“不,问题应该不在这些货上,这些人应是专门的杀手,不管是雇还是养,成本都不小,不可能是为了财来的,至少不是这些小财。”阿杨认真起来,倒是让人看不出平日里跳脱的样子。
“啊,硬要说什么不一样,来之前,一个小娘子给了些钱,托我给她进京赶考的家兄带了封家书。”
“再哪儿?”
“我找找,在车厢里。”
没多久,赵管事就拿着个匣子出来,打开后里面只是封再普通不过的家信。
阿杨接过纸,看了看,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我这信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看不出来啊,难道要烧一下或者浸个水?还是要闭眼睛看?等等!我知道了!”
阿杨把信往赵管事鼻子下面递了递,“你闻,这信上除了纸墨的气味,就只有你的气味了。”
“赵某什么都没有闻见。”赵管事努力闻了闻,但是无果。
“唉,怎么和你们说呢,这人吧,一定是有味道的,尤其是小娘子,更别说还有不少人熏香。我鼻子很灵,若是寻常小娘子送了信,这不过七日,我应该还能闻见一些,这信放在匣子里,味道更不易散,可是我刚刚从匣子里拿出信时,上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