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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修见阿杨无心继续这盘棋,把收起了的酒具往桌上一放,走了过来,问“怎么了?”
“不,没什么。啊!跳舞了。”毒萝撑起身子,惊喜地看着。
慎修回忆了一下,问:“一般不是一直雄蝎两只母蝎吗?”
毒萝捂上脸,说:“一下子三只,我怕场面太刺激…”
角落的灯光昏暗暧昧,几人怕惊扰了蝎子,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两只蝎子已经头对头,腹对腹拥抱,开始繁衍活动,慎修扯着毒萝的领子把她拎开了。
虽然不知道这两只蝎子在干嘛,但是慎修怀疑毒萝在看她十八岁前不该看的东西。
她已经知道太多了,不能再让她的脑子里有更多糟糕了东西了。
虽然在知道阿杨字菊之之后毒萝那个意味深长的“哦~”让他意识到毒萝已经背着他看了太多不该看的东西了,但也让他意识到小姑娘不管教不行了。
她知道这些是一回事,但是满口黄腔比成日宿在青楼的人还熟练就是另一回事了。
“等等!”阿杨道。
“怎么了?”
“这几天比较乱,毒萝你少出门,要是想要出去玩,可以去一等将军府找林姑娘顽去,有什么想要玩的找我拿就是。”阿杨叮嘱。
“那个核舟也可以吗?”毒萝挣扎着掐着领口,吃力地问。
“拿去吧拿去吧。”
这边毒萝苦着脸被带到静室冥想静心,外出给木道人送缎带的陆小凤脸色却比毒萝还难看。
木道人、密宗喇嘛、圣母之水峰的神秘剑客……京城里聚集了太多不愿错过那一战的高手,缎带却只有五条了。
这个缎带怎么分配都不对。
可是眼下,却有比分配缎带更让人头疼的事情。
在他把缎带送出去之前,却已经有人堂而皇之地拍卖了。
他去找了花满楼。他第一次看到多出的缎带是在阿杨手上,把他送给阿杨的人,就是花满楼的兄长。陆小凤直觉般得,觉得这种情况一点与他有关。
花满楼好心地为这个半夜顶着雨幕翻窗进来的客人倒了杯热茶。
如陆小凤所猜的那样,花满楼手上,果不其然也有一条缎带。哽噺繓赽蛧|w~w~w.br />
“无论是哪里来的,这缎带总是要流出的。只是现在,水被提前搅浑了。”花满楼道。
“你可知现在外面缎带作价几何?”花满楼问。
“八万两。”花满楼好像在叹息一般说道。
“已经有人买下了?”花满楼对缎带流出的源头避而不谈,示意陆小凤把注意力从这上面移开,陆小凤隐隐意识到,这缎带流出的源头“不可说”。
他相信自己的朋友,不在这里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