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柔弱的病容。
刚刚躺好,龟兹国王就被人簇拥着而来。他褪去厚重的披风,急急忙忙的往榻边走来。无花装模作样挣扎着使着想要起身,又顺着龟兹国王的意思重新躺好。
“喝了这么多药怎还不见起色?是不是底下的人不尽心……”龟兹国王怜惜地抚摸无花的脸,恶心得他寒毛直立,却不能反抗。他为了找借口不去找楚留香,不得不装病,可是现在对比之下,他倒宁愿去应付楚留香去。
“累陛下挂怀,妾心中有愧,又怎能安心养病?”
“你这般让本王如何放得下心?你赶紧养好身子才是正事。”他又怜惜地去摸无花的头发,无花微微松了口气。
“听闻琵琶的友人来了,好不热闹,只可惜妾身身体不争气,不能帮忙寄了。”
“小孩子的事儿,就让她自己去处理吧,何须你受累,你先安心养着,正好商队回来,我让琵琶去问问,让她把好的药材净给你留着。”他又把无花的手从被窝里掏出来捧在手里。
无花一边装柔弱,一边要顾忌动作美感,又要斟酌着说话,不可谓不累。同时还要忍耐着龟兹国王的不断动作,恨不能早日把这个老男人弄死。
阿杨和慎修正美美地泡在汤泉里,任水解去一身疲惫,惬意地捻着切洗好的水果吃。
毒萝是个小姑娘,只能一个人去隔壁泡,但是在漂亮姐姐的按摩服侍下,她倒是乐不思蜀。
这边来服侍的宫女方才被阿杨红着脸捂着胸慌乱地赶了出去,被那群漂亮的姐姐一通笑,等人都退干净了,阿杨才松了口气从水里冒头,就见慎修背对着他强忍笑声,肩膀却抖得仿佛中风。
阿杨不忿,手在水面上用力一划,泼水去浇他。慎修听见水声,伸手反身一转,带起一大阵水花向阿杨压了过去。阿杨正欲反击,慎修连忙道:“好了好了,不闹了。”
为了止战,慎修忙说起正事。
慎修被毒萝和阿杨推到金库里见了见世面,当时也有些恍惚,阿杨还怂恿他要不要之后跟他分赃,然后铸个金佛去,当场被慎修用一只大手糊了脑袋。
阿杨烦恼半天烦恼不出结果,当时索性就不想了,当自己失忆,如今慎修又提起,头疼得揉了揉太阳穴。虽然说他要这笔钱在京城建个宅院府邸,但这量着实有限过分了,不说用处,就算放着,也让人眼花。
慎修道:“你忧心个屁,你可知当时□□开国时跟着他打家劫舍的那群人拿了多少好处?”
阿杨从沉迷玩水的状态出来,表情正经起来,抬头望向慎修,用眼神询问他。
慎修抓住这机会,扬起一大泼水往安阳头上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哈哈大笑。
阿杨被措不及防的浇了一头水,迟迟不听见慎修回答,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糊弄住了,刚刚他的停战只是为了避开自己处于劣势状态的缓兵之计。伸手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