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受伤的小东西没辙,吓得连忙拒绝,还被那老头笑了。
“雨天正巧遇上他们家车翻了,上去搭了把手,把车里的人拉了出来,顺便帮他们把东西收拾起来了,后来才知,原来住的不远。”
白玉堂笑着看他,又略显无奈,“你这人……也就是你……”
阿杨并没有说,他那时候之所以找到他们,是因为远远听见他们家小孩的哭声,抑扬顿挫,特别有节奏,惹得阿杨忍不住想上去看看是哪家孩子如此天赋异禀。正巧看见了他们翻了的马车以及后面摔了一地的货箱。后来熟了,他千方百计逗那小子哭,还美其名曰让他提前见识一下大人世界的人心险恶。他们家少年早熟的小子只能无奈叹了口气,意思意思哭两声哄他。
二人喝了消食汤,出来时见老板还在忙,没有上去打扰,高声打个招呼便离开了。
二人沿着汴河慢悠悠闲逛,一边消食,一边听白玉堂讲着他那时与展昭追捕石观音之事。
居然载到一毛头小子手里,白五爷提起这事便恨的牙痒痒。
阿杨把白玉堂送到他家,又借他的宅子重新整理了衣冠,头发收拾得整整齐齐,准备进宫面圣。
本来官员回京,应当马上进宫才是,但是一方面阿杨回来太晚了,而且他也不是正经官员,一方面官家怜惜他一路辛苦,让他先回去好生歇息。
宫门守卫森严,但略远一些,却有不少卖早点的小贩,照顾他们生意的,主要是那些上朝的大人们。
已经不早了,也不知今日早朝结束了没,但还是早些过去得好。
阿杨近了宫门,才想起自己没有正式的手谕,在守卫警惕的眼神中在怀里四处翻找,掏了许久才摸出了当初提督给他方便行事的令牌,不确定地问:“这个……可以吗?”
左侧首位的一个一脸正气的小哥走上来半步,接过阿杨手上的令牌,仔细看了看,把他递回给阿杨,退了半步,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阿杨:?
大兄弟你给点反应啊,让不让进!?
“我……可以进去了吗?”对着那张写满正直的脸,阿杨不知为什么有些虚,上次他这般表现,还是对上包大人的时候。
那守卫目不斜视,道:“进去侯着吧,会有人来接你。”
上次进宫,阿杨身上扎着会在月光下变色的花里胡哨的波斯缎带,踩着轻功就扑棱进来了,而且因为担心,也没有心思关注其他,这次老老实实走门,才真正明白为什么都道宫禁森严。
进去有人引他到一厅室侯着,没多久,就有一白净的内侍匆匆忙忙赶了过来,虽然他看上去很平静,但呼吸还有些凌乱。
“官家还道,现在的少年人,无事时惯爱睡到午时,您累了这么久,昨夜又熬晚了,让奴才过了午时再去找您……”
这内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