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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恕罪。”西遇眼中划过惶恐:“公主知道的,属下最怕女色。”
他年少时候曾一次误入青楼,被里头女子吓得‘花容失色’,于是此生便下定决心,不娶妻。
毕竟,女人当真极为可怕。
“你怕女色,那怎么不见你怕本公主?”燕蒹葭哼笑。
“公主是与众不同的。”要不是陛下当初下令,他自是不肯:“公主天人之姿,与旁的庸脂俗粉不一样。”
心中所想,他自是不能说出口的。
但谁让燕蒹葭就是好这口呢?
话音落下,便见燕蒹葭点了点头,温和了许多:“你知道就好。”
果然,最了解公主的,非他西遇莫属。
只是,国师和楚将军,公主到底选谁好呢?
若是可以,两人都选了,也是不错。
毕竟他家公主,若是愿意遣散府邸的面首,也是对得住那两位贵人了。
见西遇突然安静,一副蹙眉深思的模样,燕蒹葭不由道:“西遇,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西遇面不改色回道。
……
……
夜幕渐渐降临,燕蒹葭午后一阵好觉,便全然忘了扶苏说要来寻她的事情。
于是,她正用着晚膳的时候,扶苏便忽然入屋内,带来一阵清香。
燕蒹葭闻着味儿,头也不抬:“国师日日这般偷鸡摸狗,真是……”
扶苏道:“公主,我今日书信与你,你不是已然知晓了吗?”
说着,他缓缓走向燕蒹葭。见燕蒹葭吃的有些寡淡,不由蹙眉。
被扶苏这么一提醒,燕蒹葭便想了起来,嘴上还是道:“信是收到了,但是国师为何不走府邸大门?”
“公主只吃这么点,怕是太少。”扶苏却道:“难不成是公主府的厨子做的饭菜,不合公主的胃口?”
说着,他宛若正牌驸马爷一样,看了眼一旁侍从。
西遇站在一侧,暗暗点头。
国师这般,倒是像正经驸马爷了,那么楚将军呢?要给他一个什么位份合适?
这样一想,难不成公主的大婚,指日可待?
燕蒹葭哪里知道西遇从午后楚青临离去便净是想这等子事情?她只放下碗筷,淡淡道:“今日吃不到醉香楼的醉鸡,本公主便什么也吃不下。”
“西大统领,没让人去醉香楼给公主买来吗?”扶苏看向西遇。
西遇垂眸,回道:“公主只吃热乎的。”
说完这句话,西遇便有些后悔,生怕自己这话,让扶苏觉得燕蒹葭太过挑剔。
但……身为一国公主,挑剔点又怎么了?
扶苏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