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又出现在衙门里,那达桑……”
苏南衣微微点头,“应该就是我们预想的那样,这个家伙和达桑之间一定有某种协议,他不但没死,反而围绕达桑所用,这个达桑,绝对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苏南衣想着那天看的达桑在都尉府门前的样子,就是一个普通的文官,气势也不够足,在都尉面前始终是低着一分,现在想来,她竟然也被蒙蔽了。
“另外一个,我觉得际微微的伤有些蹊跷,那个凶手已经被达桑带走,据说是都尉府里的侍卫。根据我们打听的消息,应该是他那个小妾派人去的,可是刚刚我见过阮微微,从她的话语中我看得出来,她和凤如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没有起过冲突,虽然肯定算不上什么闺中密友,但也不是仇敌,好端端的,凤如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儿?”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有人想着借刀杀人,想把这件事情推到她的身上。”
“那会是谁呢?”思格兰在一旁认真的听着,好半晌没有说话了,终于逮住一个机会问出心里的疑惑。
夏染抿了一口茶,“后宅争斗的事儿,一个人被冤枉了,剩下还能有谁呢?”
“难道是都尉夫人?”
苏南衣不罝可否,微微点头,“十之八九应该就是了,那次在首饰楼,阮微微可是当众顶撞过都尉夫人,当时我就觉得那位夫人城府很深,而且极能忍得住,一般这样的人,都会有仇必报,而非轻松放过,一出手就是狠招。”
可不是,一出手就把人家的容貌毁了,当真是狠招。
苏南衣看着众人唏嘘,摆了摆手说:“这件事情我们不去管,是他们后宅的事儿和咱无关。我们除了要多注意府衙周围之外,还有一个地方要去探查一下。”
一说这个大家都来了兴致,三个人叭叭地都望着她。
“去哪里探查?”
苏南衣想了想,“有一个福源茶庄。”
云景和思格兰从阮微微那里听到过这个茶庄的名字,据阮微微说,当时看到凤如和那个神秘的男人一起进了这个茶庄。
夏染手指轻轻敲着桌子,“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呢?”
“你听过?”
夏染猛然想起来,拍着脑门说:“可不是!我说怎么觉得有点耳熟,今天上午我来的时候,掌柜的还和我提起这个福源茶庄,好像有些门路,也是城里的老店了,前阵子我的店都闭店,这个福源茶庄生意相当不错,平时似乎也没有受我的影响。
他的货不错,应该算是中等,但是利润看得小,所以能在销量上取胜。之前掌柜的跟我说,我也没太往心里去,现在你提出来,我再仔细这么一想,的确有些不太对劲。”
苏南衣问:“比方说呢?哪些不对劲?”
夏染微拧着眉头